当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孔胤植和小妾们死死按倒在地,手脚反绑,那群原本娇滴滴、趾高气扬的小妾们,彻底慌了!

  “老爷!快想想办法啊!”

  “不是说有免死金牌吗?!”

  “老爷,快跟皇上再说清楚啊!”

  她们一个个哭喊着、挣扎着,目光惊恐地望着孔胤植,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这发展怎么和她们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们原本以为,有免死金牌在手,皇帝顶多是训斥几句,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被五花大绑!

  可现在……

  这位当今皇上,根本不吃这一套!

  “陛下!太祖皇帝亲颁的免死金牌!!”

  “我们孔家世代免死!!”

  孔胤植仍然不死心,拼命地扭动身子,嘴里一遍遍喊着。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说得不够清楚,皇帝可能没听明白,所以他不断重复,试图唤起朱由检的顾虑,让他停手。

  可朱由检根本没有理会,甚至连正眼都没看他,反而绕开人群,走向后花园,欣赏起孔府的景致。

  虽是冬末春初,但孔府的后花园仍有别样的景致。

  劲松笔挺地立在花圃之间,四周的湖石假山,造型奇峻,曲折幽深。

  残雪消融,露出青翠的草地,一旁的梅花树悄然绽放,红白相间,清香四溢。

  石板小径蜿蜒曲折,通向一座精巧的竹亭,亭子四角微微上翘,绘着飞龙戏珠的金色彩绘,尽显儒家世家的尊贵。

  就连池塘中的假山,也雕刻得精细异常,宛如一座微缩版的山川图景。

  朱由检缓步走过,微微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难怪孔家能在这片土地上存续千年。”

  “仅仅是一个后花园,便耗费如此心力。”

  “怕是这千年来,多少百姓的血汗,都被榨干成了这些砖石。”

  他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庭院中摇曳的松柏,神色不明。

  孔胤植见皇帝根本不理会自己,反而在欣赏风景,顿时急了!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喊道——

  “陛下!”

  “我是当代衍圣公!!”

  “我是圣人之后!”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他试图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朱由检,至少,让自己不要被当成乱臣贼子一样处决。

  “孔家世代为天下表率!我乃万世师表的后人!你若对我不敬,便是对儒家不敬!对圣人不敬!”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妄图用身份和道德绑架朱由检。

  但这一切,在绝对的铁血皇权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王承恩实在受不了这个人的絮絮叨叨,立刻转头朝士兵下令:

  “堵上他的嘴!别让他再聒噪了!”

  士兵们立刻会意,有人从腰间抽出一块破布,直接朝孔胤植的嘴塞去!

  “唔——!!”

  孔胤植见状,疯狂地摇头,拼命挣扎,试图避开破布,但双手被反绑,根本无处可逃!

  士兵直接一把扣住他的下巴,用力一塞!

  “唔唔唔——!!”

  孔胤植的嘴里瞬间被塞满,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但他仍然拼命扭动身子,试图摆脱束缚。

  士兵见状,眼神一冷,抬起**,用枪托狠狠地朝他的后背砸去!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孔胤植惨叫一声,直接面朝大地跪倒下去,额头重重磕在青砖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渗了出来,染红了地上的残雪!

  “唔……唔唔……”

  他疼得浑身颤抖,眼神却仍然充满不甘!

  小妾们看到这一幕,原本还在哭喊,瞬间吓得大气不敢出。

  她们一个个缩在地上,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生怕自己也被枪托砸个半死!

  整个后花园,一片死寂!

  孔胤植仍然不服,口齿不清地骂朱由检

  但孔胤植仍然不甘心,哪怕嘴巴被塞住,他仍然嘶吼,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唔唔唔!!”(“朱由检你是昏君!你是纣王!!”)

  他拼命挣扎,眼神怨毒地盯着朱由检,试图用儒家经典来诅咒他。

  “混账东西!竟敢辱骂圣上!”

  王承恩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杀气腾腾地走上前!

  “陛下!”

  “臣这就划烂他的嘴,看他还怎么骂!”

  说着,他就要狠狠地将**划下去!

  “住手。”朱由检抬手阻止道。

  王承恩愣了一下,不解地回头看着朱由检

  朱由检冷笑一声,淡淡道:

  “直接拿针线,缝起来不就好了?”

  王承恩愣了一秒,随即眼睛大亮,一拍大腿,兴奋道:

  “圣上英明!!”

  “这可比割烂他的嘴更好!”

  “立刻去找大夫,让他们带针线来——!”

  军医们接到了紧急召唤,立刻带着医疗箱小碎步狂奔过来!

  “快快快!抄家出意外了!”

  他们一路气喘吁吁,生怕现场有伤员需要紧急救治。

  到了现场,发现根本没伤员,军医们一脸懵逼

  军医们匆匆赶到后花园,一进来就发现——

  “诶?怎么没有伤员?”

  “这次怎么这么安静?”

  往常他们被叫来,不是有士兵受伤,就是战俘被打得半死不活,可今天——

  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昂首挺胸,连个破皮的都没有!

  而被**的人,倒是全都挂了彩,五花大绑,跪倒在地,面色惨白,和往常并无二致。

  唯一的区别是……

  这些被俘的人,比八大晋商、福王府那些人,至少体面了一点,没那么血肉模糊。

  军医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不禁狐疑:

  “怎么回事?我们这次来是干嘛的?”

  还没等军医们反应过来,王承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

  “快去!把衍圣公的嘴缝上!”

  军医们:???

  他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孔胤植,只见这位当代衍圣公嘴巴里塞着破布,脸色煞白,双眼布满血丝,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这……这特么是人说的话?!?!

  军医们虽然久经沙场,见惯了血腥场面,但活人缝嘴,这活儿他们还是头一回遇到!

  “我们是军医,不是刽子手啊!”

  “这、这……这特么是医学该干的事?!”

  他们心里一万个卧槽,但不敢多说一句。

  他们很清楚,王承恩现在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算是当朝内相,他的命令背后就是陛下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哪怕再违背医德,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罢了罢了。”

  “干完这活,回去一定要洗洗手。”

  其中一个军医深吸一口气,从医疗箱里掏出针线,随后拿出酒精灯和镊子,开始进行消毒。

  “嘶——”

  清亮的火焰瞬间燃起,烧红了针头,炽热的温度在空气中蒸腾出一股焦味。

  看到这一幕,王承恩眼前一亮,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满脸佩服:

  “您真专业啊!”

  “这样缝他嘴巴不光刺痛,还能造成烫伤绝了!”

  “还是你们医生会折磨人!”

  军医手一抖,差点没把镊子扔出去。

  “烫个屁啊!!”

  “老子这叫消毒!!”

  他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咬着牙,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此时,孔胤植已经瘫坐在地,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帮人绝对干得出来!

  “唔唔唔唔——!”

  他拼命地摇头,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身子剧烈颤抖,试图挣扎,可双手被粗麻绳死死绑住,根本挣不开!

  然而,没人理会他的反应。

  军医们已经戴好手套,拿着针线靠近……

  “陛下,这真要缝?”

  朱由检微微一笑,淡淡道:

  “当然。”

  “缝得好看点。”

  “别让他死了,还要让他活着看着孔家覆灭。”

  军医们齐齐打了个寒颤,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