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想了想，然后却看向了周宇林。
“周教授的意思是…”
“我…”
周宇林脸色一红，却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他的性格其实只适合搞学术研究，这种时候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明白了！”
姜云山点点头，又看向吴昌贵。
“吴董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我洗耳恭听！”
“我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姜先生是不是能做主？”
吴昌贵到现在依旧不相信姜云山是能够做主的人。
“几个亿的项目，我想我还是可以说了算的！”
姜云山的语气十分平和，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吴昌贵的表情一滞，有些不敢置信。
至于一旁的朱小樱和边丽丽，此刻看向姜云山的眼神早已完全发生了变化。
大师弟子的身份，再加上说起几个亿那平淡的口吻，让姜云山的形象在她们眼中瞬间就无限拔高了。
“你真能做主？”
吴昌贵再次确认。
“真能！”
姜云山很认真的点头。
“好！那我就直说了…”
吴昌贵这会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我的意思是，周教授这个项目你们也可以作为共同投资人一起加入进来，一是可以分担风险，二来还可以整合资源促进项目尽快出成果！”
“吴董的话我听懂了一半，分摊风险我明白，但是促进尽快出成果我就不太懂了，难道多一个人投资还能有这个作用？”
姜云山是真的没听懂吴昌贵的意思。
“姜先生，我想你应该也明白，所谓成果有时候也是需要包装的，对吧？”
吴昌贵的话似有深意。
“包装？”
姜云山微微皱眉，他有些明白吴昌贵的意思了。
“吴董的意思是拿着包装出来的成果去申请经费和扶植资金？”
“看来姜先生还是比较了解这其中的操作的！”
吴昌贵松了一口气。
他最害怕的就是遇到那种什么也不懂，偏偏还满肚子正义的人了。
“这个想法周教授知道吗？”
姜云山忍不住看向了周宇林，却发现对方张着嘴巴满脸愕然。
“不行！绝对不行！这是科研造假！”
傅睿这边先炸了。
“嘁！”
吴昌贵不屑的撇嘴。
“你知道什么？现在谁不是这么搞的？随时都有各种研究成果的论文出来，但是你们见过几个成果真的完成转化的？还不是不停的申请经费和扶持？”
“看来吴董经验挺丰富的…”
姜云山却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表情。
“不知道吴董是不是还投资了其他类似的项目，能说出来参考一下吗？”
“这个…需要保密的！”
吴昌贵也没有昏头到直接就说出来。
“没有参照的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啊…”
姜云山一脸遗憾的摇摇头，然后继续说道。
“原本我这边其实在京城还是有些资源的，不然也不会有几个亿的资金可以用来投资了！”
“嗯…”
吴昌贵被姜云山表现出来的淡定有些打动了。
“怎么？你不信？”姜云山问道。
“我也不是不信…只不过…”
吴昌贵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来验证姜云山的真实成色。
“京城我也认识一些人，不知道姜先生的关系主要是在哪一块呢？京城二代的圈子里有没有熟人呢？”
“京城二代圈子啊！”
姜云山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不太熟悉！”
吴昌贵期待的表情马上就垮了下去。
“不过…还是认识几个人的！”
姜云山却是话锋一转。
“哦？不知道姜先生都认识谁呢？能说说嘛？不瞒姜先生，要申请经费和扶植还真离不开这些二代！”
吴昌贵虽然一副非常诚恳的样子，却始终在挤兑姜云山，要让他证明真的认识京城的二代。
“我想想…我认识的人不多，勉强能聊几句的大概就是郭跃、曾明湖这些人了！”
姜云山沉吟了片刻，说出了两个名字。
而吴昌贵却是脸色大变。
“你…真认识郭少和曾少？”
别看郭跃和曾明湖在姜云山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但是这两位却是实打实的京城顶级大少。
“认识啊，怎么？吴董不信？”姜云山问道。
“我能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吗？”吴昌贵一咬牙，然后问道。
“行啊，你随意！”
姜云山点点头。
吴昌贵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过了很久电话才接通。
“请问是曾少吗？我是吴昌贵，港城那个…对对…”
接通电话后，吴昌贵立刻就变得一脸谄媚，打个电话都在不断点头。
“我想问问…曾少认识一个叫姜云山的人吗？”
“不认识啊？”
吴昌贵脸色一变，然后看向了姜云山。
“你把免提打开，我来和他说！”姜云山淡然说道。
吴昌贵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果断打开了免提，话筒里一下就传出来一个男声。
“我告诉你，别特么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我不认识他！”
“曾少…我们好像前几天才见过面吧？你就不认识我了？”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古怪。
“谁？你是谁？”
对面的曾明湖声音一下变得激动起来。
“我的声音你真的听不出来了？看来我下回去京城得找你好好聊聊，加深一下印象了！”
姜云山的语气瞬间转冷。
“别…姜少！实在不好意思，都赖这破电话信号不好，刚才没听出来你的声音！你怎么和吴胖子在一起了啊？”
曾明湖马上就变得客气起来。
而吴昌贵已经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巧遇而已，他不信我认识你，非要打个电话验证，我也没法不是？”姜云山说道。
“这个吴胖子，简直太不开眼了，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一顿出出气？”曾明湖讨好的说道。
“不用…你只要帮我证明一下认识我就好了，其他的不用麻烦你了！”
姜云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比较冷淡。
“那绝对没问题啊！吴胖子简直没长脑子，姜少是什么身份，哪里还需要证明？”
曾明湖赔着笑。
“行了…挂了吧！”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好！姜少再见！”
对面的曾明湖直接就挂断了电话，所有人都能听出来他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这一下，轮到吴昌贵看着姜云山发呆了。
“周教授的意思是…”
“我…”
周宇林脸色一红，却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表态。
他的性格其实只适合搞学术研究，这种时候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明白了！”
姜云山点点头，又看向吴昌贵。
“吴董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我洗耳恭听！”
“我有个建议…就是不知道姜先生是不是能做主？”
吴昌贵到现在依旧不相信姜云山是能够做主的人。
“几个亿的项目，我想我还是可以说了算的！”
姜云山的语气十分平和，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吴昌贵的表情一滞，有些不敢置信。
至于一旁的朱小樱和边丽丽，此刻看向姜云山的眼神早已完全发生了变化。
大师弟子的身份，再加上说起几个亿那平淡的口吻，让姜云山的形象在她们眼中瞬间就无限拔高了。
“你真能做主？”
吴昌贵再次确认。
“真能！”
姜云山很认真的点头。
“好！那我就直说了…”
吴昌贵这会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我的意思是，周教授这个项目你们也可以作为共同投资人一起加入进来，一是可以分担风险，二来还可以整合资源促进项目尽快出成果！”
“吴董的话我听懂了一半，分摊风险我明白，但是促进尽快出成果我就不太懂了，难道多一个人投资还能有这个作用？”
姜云山是真的没听懂吴昌贵的意思。
“姜先生，我想你应该也明白，所谓成果有时候也是需要包装的，对吧？”
吴昌贵的话似有深意。
“包装？”
姜云山微微皱眉，他有些明白吴昌贵的意思了。
“吴董的意思是拿着包装出来的成果去申请经费和扶植资金？”
“看来姜先生还是比较了解这其中的操作的！”
吴昌贵松了一口气。
他最害怕的就是遇到那种什么也不懂，偏偏还满肚子正义的人了。
“这个想法周教授知道吗？”
姜云山忍不住看向了周宇林，却发现对方张着嘴巴满脸愕然。
“不行！绝对不行！这是科研造假！”
傅睿这边先炸了。
“嘁！”
吴昌贵不屑的撇嘴。
“你知道什么？现在谁不是这么搞的？随时都有各种研究成果的论文出来，但是你们见过几个成果真的完成转化的？还不是不停的申请经费和扶持？”
“看来吴董经验挺丰富的…”
姜云山却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表情。
“不知道吴董是不是还投资了其他类似的项目，能说出来参考一下吗？”
“这个…需要保密的！”
吴昌贵也没有昏头到直接就说出来。
“没有参照的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啊…”
姜云山一脸遗憾的摇摇头，然后继续说道。
“原本我这边其实在京城还是有些资源的，不然也不会有几个亿的资金可以用来投资了！”
“嗯…”
吴昌贵被姜云山表现出来的淡定有些打动了。
“怎么？你不信？”姜云山问道。
“我也不是不信…只不过…”
吴昌贵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来验证姜云山的真实成色。
“京城我也认识一些人，不知道姜先生的关系主要是在哪一块呢？京城二代的圈子里有没有熟人呢？”
“京城二代圈子啊！”
姜云山顿了顿，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不太熟悉！”
吴昌贵期待的表情马上就垮了下去。
“不过…还是认识几个人的！”
姜云山却是话锋一转。
“哦？不知道姜先生都认识谁呢？能说说嘛？不瞒姜先生，要申请经费和扶植还真离不开这些二代！”
吴昌贵虽然一副非常诚恳的样子，却始终在挤兑姜云山，要让他证明真的认识京城的二代。
“我想想…我认识的人不多，勉强能聊几句的大概就是郭跃、曾明湖这些人了！”
姜云山沉吟了片刻，说出了两个名字。
而吴昌贵却是脸色大变。
“你…真认识郭少和曾少？”
别看郭跃和曾明湖在姜云山面前讨不到什么便宜，但是这两位却是实打实的京城顶级大少。
“认识啊，怎么？吴董不信？”姜云山问道。
“我能打个电话证实一下吗？”吴昌贵一咬牙，然后问道。
“行啊，你随意！”
姜云山点点头。
吴昌贵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过了很久电话才接通。
“请问是曾少吗？我是吴昌贵，港城那个…对对…”
接通电话后，吴昌贵立刻就变得一脸谄媚，打个电话都在不断点头。
“我想问问…曾少认识一个叫姜云山的人吗？”
“不认识啊？”
吴昌贵脸色一变，然后看向了姜云山。
“你把免提打开，我来和他说！”姜云山淡然说道。
吴昌贵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果断打开了免提，话筒里一下就传出来一个男声。
“我告诉你，别特么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我不认识他！”
“曾少…我们好像前几天才见过面吧？你就不认识我了？”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古怪。
“谁？你是谁？”
对面的曾明湖声音一下变得激动起来。
“我的声音你真的听不出来了？看来我下回去京城得找你好好聊聊，加深一下印象了！”
姜云山的语气瞬间转冷。
“别…姜少！实在不好意思，都赖这破电话信号不好，刚才没听出来你的声音！你怎么和吴胖子在一起了啊？”
曾明湖马上就变得客气起来。
而吴昌贵已经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巧遇而已，他不信我认识你，非要打个电话验证，我也没法不是？”姜云山说道。
“这个吴胖子，简直太不开眼了，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一顿出出气？”曾明湖讨好的说道。
“不用…你只要帮我证明一下认识我就好了，其他的不用麻烦你了！”
姜云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比较冷淡。
“那绝对没问题啊！吴胖子简直没长脑子，姜少是什么身份，哪里还需要证明？”
曾明湖赔着笑。
“行了…挂了吧！”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好！姜少再见！”
对面的曾明湖直接就挂断了电话，所有人都能听出来他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这一下，轮到吴昌贵看着姜云山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