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老友相聚!!!

  “多爷今年得有八十了吧?”刘之野略带疑惑地问道。

  郑朝阳瞥了他一眼,笑着回应:“你这记性可真不如我,老多早就过八十了,都八十好几了。”

  “那他老人家身体还硬朗吗?”刘之野又关切地询问。

  郑朝阳朗声笑道:“这老家伙身子骨硬朗得很,饭量不减,酒量也不差,再活个十年八年绝对没问题!”

  “那就好,我还想着跟这老家伙多喝几顿酒呢!”刘之野由衷地感慨道,他对多门的欣赏溢于言表。

  郑朝阳微微一笑,调侃道:“今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但您呢?恐怕身不由己了吧?”

  刘之野苦笑了一声,到了他如今这地位,肩负重任,早已无法随心所欲地抽身而退了。

  “不过话说回来,多爷这老家伙可真是见多识广。”刘之野若有所思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他那些老故事,每次听都觉得新鲜,好像永远也听不够。”

  郑朝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是啊,他们家是燕京的坐地户,他们家三代干警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就连那些满清遗老遗少的事,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记得有一次,他跟我们讲起他年轻时碰上张勋复辟的经历,听得我们几个目瞪口呆。”

  “说起来,他还真是个传奇人物。”刘之野感叹道,“不仅活得通透,还能在江湖与庙堂之间游刃有余,实在难得。”

  郑朝阳笑了笑,拍了拍刘之野的肩膀:“所以啊,你可得多抽空去看看他,陪他喝几杯,听他聊聊那些年的事儿。

  不然等他哪天真的走了,这些故事可就没人能讲了。”

  刘之野点点头,相比郑朝阳这些人他们是志同道合,才意气相投,多门才是真正他由衷欣赏的一个人。

  年轻时的多门,号称包打听”和“百事通”,大家都尊称他为“多爷”。

  他们家祖上三代都是在这京城地界管理治安的,所以多门不光是对这里的地界熟悉,对这里的人情世故熟悉,还对侦查探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就算说他是警队里的“扫地僧”也不为过。

  可以说,当年的警局里要论侦查断案除了郑朝阳,就要数多爷厉害,他的情商值堪称满分,从查案到与人交往,人物性格愈发鲜明亮眼。

  刘之野也知道多门查案的厉害,要不然当年也返聘这老家伙当“总教头”。

  当年郑朝阳他们查案,不论是万林生被杀凶手现场还有第三个人,还是后续找目击证人要从黑诊所查起,多门都表现出超强的侦查能力和社会阅历,查案总能发现很容易被大家的忽略的小细节,在很多人都不待见他的时候,只有郑朝阳一如既往的支持和相信他,到郑朝阳被冤枉为特务,多门又是那个帮他洗刷冤屈最关键的人物。

  这老家伙不仅查案厉害,还情商特别高,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

  有一次查案过程中,为了找出杀人凶手,多门和齐拉拉的询问方式形成鲜明对比,多门的交流能力完全如教科书般经典。

  齐拉拉亮出公安身份,如审犯人一般,多门却不紧不慢,开始跟大爷谈起茉莉花茶,套近乎试聊天,几句话邻居大爷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多门出手立马搞定,这交际能力让人佩服。

  还有多门看见邻居被高利贷追债,主动出来调解,既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份也懂得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帮邻居争取了时间,也不用得罪追高利贷的人。

  刘之野还知道多门懂得其他东西真不少。

  当年郑朝山为了从多门口中探出一些消息,故意拿一个古董让其鉴别,说这是雨儿胡同秦格格府上的,乾隆千叟宴上用过的东西。

  多门一会儿就判断出了花瓶是景德镇官窑出来的,只看几眼就知古董真假,说明多门在鉴宝方面功底也不一般。

  在古董鉴赏这一方面多门就曾经帮了刘之野大忙了。

  “小李,改道去礼士胡同!”

  “明白!”小李娴熟地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地驶入新的路线。

  刘之野侧过头,对郑朝阳说道:“我们还是去接这老家伙吧,我也好久没去他家拜访了。”

  郑朝阳微微一笑,点头表示同意。

  …………

  步入礼士胡同,郑家的隔壁便是多家的宅院。

  刘之野一行意外地发现大门洞开,省去了敲门的繁琐。

  两人毫不迟疑地踏入院内,郑朝阳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多爷,多爷,嘿,猜猜是谁来了?”

  话音未落,一位三十多的人已从正屋快步走出,远远便热情地招呼道:“哎呦,郑叔,刘叔,真是您二位大驾光临啊?”

  这人刘之野也认识,这正是牺牲了齐拉拉的遗腹子,叫齐斌。

  多门为人仗义,一生未婚,视齐斌如己出,悉心抚养。

  待齐斌成年后,多门担心他遭遇不测,便未让他投身警界或参军,而是安排他成为一名普通工人。

  当年,工人堪称铁饭碗,生活安稳无忧。

  然而,改革开放后,市场经济浪潮席卷而来,齐斌所在的工厂也未能幸免,逐渐走向衰落。

  眼瞅着工厂即将倒闭,齐斌深知不能坐以待毙。

  他审时度势,决定另谋出路。

  幸运的是,齐斌自幼跟随多门学习文物鉴定,天赋异禀。

  凭借这一技之长,他在琉璃厂开设了一家古董店,生意蒸蒸日上,名声鹊起。

  齐斌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我家老爷子出门下棋去了,叔您二位先请坐,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

  刘之野微微点头,语气平和:“好,你去吧,不着急,我们也没啥急事。”

  走出礼士胡同没多远,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柳树便映入眼帘。

  树荫下,一群年过花甲的老者正围坐成一圈,全神贯注地厮杀在楚河汉界之间。

  其中,一位满头银发、方脸阔眉的老爷子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斜睨着对坐的几位老伙计,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烦:“我说老几位,这盘棋你们到底还下不下了?

  再这么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耽误了我回家做饭,今儿个可就要去你们家蹭饭了!”

  对面与他对阵的老爷子抬手拭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颤抖的声音喊道:“嘿,你这老家伙别太得意,等我们想出破解之法,定要破了你这连环马!”

  “没错,咱们再仔细琢磨琢磨,绝不能让他太嚣张了!”

  “真是太欺负人了,竟然连赢我们十八盘……”

  “……”

  树荫下,几位老爷子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热烈,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们的斗志点燃了。

  多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手中轻轻摩挲着一枚棋子,仿佛在享受这场胜利的余韵。

  “你们慢慢想,反正耽误了我吃饭,我就跟你们回家。”他悠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哼哼,我这连环马,也不是谁都能破的。”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

  “嘿!”多门还得意地唱上了,每天前来虐菜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了。

  这把对面这些老头给气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穿着白衬衫的齐斌骑着车缓缓驶来。

  他停下车,微笑着走到这群老人身旁,目光落在棋盘上,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哟,老几位,又在切磋呢?”齐斌笑着打招呼,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稔。

  “小齐,你来得正好!”对坐的老爷子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招手,“快过来帮我们看看,这盘棋还有没有救!”

  齐斌笑着点点头,蹲下身子仔细端详起棋盘。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棋盘上轻轻点了几下,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爹,您这连环马着实厉害,不过……”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要破它,也不是不可能。”

  多门一听,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哦?你倒是说说看。”

  齐斌微微一笑,手指在棋盘上轻轻一划,指向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如果你们能在这个位置落子,或许能打乱他的阵脚。”

  几位老爷子一听,顿时眼前一亮,纷纷凑过来仔细研究。

  “就知道你小子要当叛徒。”多门语气不瞒道,“不过,你小子这棋艺倒是长进不少啊。”

  齐斌笑了笑,站起身来:“哪里,只是凑巧想到罢了。爹,您可别大意了。”

  多门哈哈一笑,拍了拍齐斌的肩膀:“放心,我还不至于输给你小子。”

  齐斌正全神贯注地指导几位老爷子扭转战局,突然猛地一拍脑门,懊恼地喊道:“哎呀,您瞧我这记性!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

  多门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疑惑地问道:“怎么着了?一惊一乍的,出什么事了?”

  齐斌急切地回应:“爹,您快别下了,家里来客人了!咱们得赶紧回去招待。”

  多门却依旧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说道:“哦,来客人了?那你招待不就行了,是谁来了?”

  齐斌连忙解释:“是我郑叔和刘叔来了!”

  “你说谁来了?刘叔?莫非是刘之野?”多门听罢,不禁一怔,见郑斌点头确认,顿时面露不悦,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嘿,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话音未落,他便匆匆起身,对坐在对面的几位老者说道:“老几位位,今儿个这棋局就到此为止吧,家里来了贵客,我得赶紧回去招呼了!”

  说完这父子俩就丢下一众“对手”匆匆离去。

  别看这老爷子八十多了却腿脚一点不慢,没多会儿就回了自个家。

  “哎呦,爹,您老慢点喂!”后边的齐斌生怕这老爷子有什么闪失。

  别看多门跟刘之野俩差着岁数,但是这两人之间是互相欣赏,成了忘年交,一听刘之野来了,多门心情怎么能不激动。

  ……

  “多爷,许久未见,您老身体可还硬朗?”刘之野笑容满面,与多门已阔别数载。

  多门闻言,哈哈一笑,手中大烟袋锅子随他的笑声轻轻晃动,“我这身子骨啊,硬朗得很!胃口好,酒量不减,这烟嘛,更是离不了手。哈哈哈……”他笑声洪亮,中气十足,显然精神矍铄。

  “你们今儿别走,我下厨做几道小菜,咱们几个喝点!”

  “您老就甭忙活了,我是刻意前来请您的!”

  “对,之野安排好了,咱们今儿个去柱子的饭店聚聚。”

  “那好,就别耽搁了,这就走吧!”

  经过近十年的不懈努力,何雨柱终于迎来了事业的黄金期,他的饭店规模也随之不断壮大。

  除了在交道口的老店依旧生意兴隆外,他还在燕京其他区域成功开设了三家分店,进一步扩展了商业版图。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雨柱在取得巨大成功后,始终铭记那些曾与他并肩作战的创业伙伴。

  他的得意门生马华、刘岚,以及一直支持他的秦淮茹,如今都已晋升为各分店的经理,共同见证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成功。

  与原剧中那个被“拉帮套”利用、被贾家压榨了一生的倒霉蛋相比,这一世的傻柱迎来了截然不同的命运。

  他拥有一位贤惠体贴的妻子王秋菊,儿子何秋在部队里更是表现卓越,备受赞誉。

  而傻柱本人,也成为了京城赫赫有名的大老板,事业蒸蒸日上。

  傻柱的人生,俨然一副人生赢家的完美画卷,令人艳羡不已。

  这一切的改变都源于刘之野,他不仅彻底扭转了傻柱的命运轨迹,更深刻影响了四合院里的每一个家庭——从闫埠贵一家、易忠海一家、刘海中一家,到贾家与秦淮茹,都因他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到贾家,就不得不提贾张氏。

  这位老太婆几年前因肝癌去世,而这病根,说来也是她一生积郁成疾所致。

  她这一辈子,可谓是被各种不如意缠绕:先是怨恨早早离世的老贾,后来又为早逝的儿子痛心,更与儿媳妇秦淮茹处处较劲,甚至连孙子棒梗也成了她心头的刺。

  回首她的一生,确实令人唏嘘——活得如此憋屈,如此不得意。

  人死如灯灭,贾刘两家的恩怨也至此烟消云散。

  更何况,经过命运的作弄后,秦淮茹如今也是大彻大悟了。

  她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儿子不跟秦淮茹亲,去做了倒插门。

  两个女儿也嫁人了,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但是秦淮茹自从当上了“何氏餐饮集团”分店的经理后,五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又迎来了第二春。

  秦淮茹最后嫁给了一个服刑多年的老改犯,两人都有过不堪的经历,谁也别嫌弃谁。

  这个男人姓马他当年服刑后,老婆孩子就跟人跑了,也是个孤家寡人。

  老马出来后,也是痛改前非,虽然岁数大了但是有一手后厨艺。

  秦淮茹负责的分店招厨师,老马就硬着头皮前来应聘。

  为什么说硬着头皮?

  当秦淮茹负责的分店招聘厨师时,老马鼓起勇气前来应聘。为何说他鼓起勇气?因为他不仅年事已高,而且刚从监狱走出,这些因素都让他屡遭拒绝。

  秦淮茹最初也是出于同病相怜的心理,才决定将老马招入麾下。

  尽管老马过去曾有过不羁的岁月,但他内心深处却深谙知恩图报的道理。

  在餐饮行业打拼过的人都清楚,下班时间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有时店里的客人兴致高涨,畅饮至深夜也是常有的事。

  作为饭店经理,秦淮茹只能坚守岗位,直到最后一桌客人离开,打烊之后才能踏上归途。

  夜深人静,一个女子独自回家总让人放心不下。

  老马在得知这一情况后,便默默地承担起了护送的责任。

  每当秦淮茹结束一天的工作,老马总是悄无声息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安全到家后才悄然离去。

  而这一切,秦淮茹起初并未察觉。

  直到有一天。

  这天秦淮茹跟往常一样等到饭店打烊了才关店回家。

  秦淮茹骑着自行车行至半途,猛然想起家中的钥匙还搁在吧台上,心头一紧。

  她急忙调转车头,准备折返。此时,她正身处一条胡同的拐角处,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昏黄的路灯洒下斑驳的光影。

  就在她刚转过弯,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金属碰撞的“咣噹”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秦淮茹只觉得车身一歪,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呦!你这骑车怎么不长眼睛啊?”

  “对,对不起……”她**疼痛的膝盖,抬头一瞧,竟是店里的厨师老马正弯着腰,伸手要扶她起来。

  “老马?怎么是你?”秦淮茹惊讶地脱口而出,但随即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秦淮茹迅速环顾四周,夜色深沉,胡同里除了他们两人,再无他人。

  她想起老**家并不在这条路上,这么晚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令秦淮茹心惊的是,她可知道老马年轻时犯过一些事,虽然自已岁数不少了,却依然风韵犹存。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他该不会是想……”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警铃大作。

  老马一瞥秦淮茹的神情,便察觉她误解了自己的意图。

  “秦经理,您千万别紧张,事情是这样的……”老马温和地解释道。

  “我实在无以为报,只能默默守护在您身边。”

  秦淮茹回想起老马平日里的种种表现,确实是个忠厚老实之人,心中的疑虑也随之消散。

  自那以后,两人便默契地结伴下班,日复一日,直到成了两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