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0日。”
周岩看着墙上的日历，喃喃着。
这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
也是他重生之后经历的第二十天。
二十天来，他有了一家科技公司，有了一个校园工作室，以及三百多万的资本。
也重新遇到了前世里阴差阳错下遇见乃至错过的女人们。
对于一个普通的大一新生来说，这二十天可以说就是大学生活的提前预热，或是和父母一起来大学报道，并在十二天的军训日子里挥洒汗水，成为大学生活里的一个全新开始。
可自己，早已不再普通。
在火车里醒来的那一刻。
周岩就知道，自己注定会以普通人的身份，走出一条完全不普通的道路。
就像是前世的自己，又哪里会预料到，唐糖会在一开始就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甚至夏暖暖，也阴差阳错和他产生了这么多的交集，成了他名义上的小侄女。
以及沉璃、涟漪还有颜沫。
周岩知道自己很贪心，贪心到想要全部占有。
可这不正是重生的意义。
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能量，还是不够看。
不够到根本不足以守护现在得来的一切。
周岩轻轻叹了口气，腰却被一双小手环住。
“石头在想什么呢？”唐糖倚靠在周岩的背后，轻声呢喃着。
她的声音依然软糯，温柔中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正抱着自己最喜欢最喜欢的大男孩，哪怕彼此之间不说话，这样沉默的时间也可以变成永远。
周岩转过身，看着唐糖，看着这个前世里魂牵梦萦，这一世却被牢牢抓在手心里的邻家女孩，微微一笑：“我在想，唐糖会不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一定会的。”唐糖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她并不明白石头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且只有一个答桉。
她会一直陪在石头的身边，哪怕并不是以妻子的身份，也会是以姐姐，以家人的身份。
哪怕石头赶她走，她也不会离开。
周岩看着唐糖认真的模样，眼里多了些温柔。
他抓住唐糖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冰凉的小手，像是盛夏枯燥里的一丝甘甜，无声无息从心中化开。
唐糖还想再说什么，周岩直接把唐糖抱住。
很用力。
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
“石头。”
唐糖并没有意外周岩会直接抱她，哪怕她现在已经洗了澡，周岩没有洗澡，她也不在乎。
周岩的怀抱很温暖，尤其是属于周岩的味道，让唐糖忍不住轻轻嗅了嗅。
一种让她难以割舍的男子汉的味道。
唐糖从来没有这样痴迷过。
她知道周岩并不只喜欢她一个，还有沉璃，也许以后还有其他人，可唐糖也知道，自己在周岩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这个位置，有足够的分量，不是谁能轻易取而代之的。
这就够了。
她很容易满足。
唐糖又用小脑袋蹭了蹭周岩的肩膀，像一只小兽一样闭上了眼睛。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极了蝴蝶的翅膀。
周岩抱了抱怀中的少女，轻声说：“走吧，今天还要上课。”
“好！”唐糖用力点了点小脑袋，和周岩分开，带走一丝不舍，她对着周岩问道：“石头以后上课了你还会经常和我出来吗？”
“那肯定，我还要给糖宝儿辅导作业。”周岩笑了笑。
“石头你坏死了。”唐糖踮起脚尖，在周岩的脖子上，轻轻啃了一口。
“都是口水。”周岩假装嫌弃地就要抹一抹。
唐糖气呼呼地拍了周岩一下：“不许抹。”
周岩又掐了恰唐糖的脸蛋，看着那特意涂上口红的薄薄小嘴唇，周岩不由分说，直接亲了上去。
...
七点，周岩回到了寝室。
陈小乐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反正这鼾声让周岩特别想戴上一个耳塞。
所幸现在已经在梦立方买了房子，倒也不用每天听着陈小乐的鼾声睡觉。
当然也根本睡不着。
周岩有些佩服地看了一眼捂着被子睡觉的杨磊和刘峰。
“小岩子，你好久没回寝室住了。”
听到陈小乐的声音，周岩抬起头。
发现他光着膀子已经坐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岩从陈小乐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对。
分手了？
也不对。
周岩记得陈小乐和那个渣女说拜拜是在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
“小岩子，我失恋了。”陈小乐的声音有些低沉。
“失恋了？”周岩一愣：“你不是刚刚谈上吗？”
陈小乐有些沮丧地说道：“小芸已经三天没有回我消息了。”
周岩心道‘那感情好’，不过他还是安慰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大不了再找。”
“不可能！小芸绝对不会不要我的，我还跟她约好了一起去见我爸妈。”陈小乐连忙说道。
周岩：“说不定人家有事没看qq。”
陈小乐听到周岩的话，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
“老周你提醒我了。”陈小乐有些兴奋地说道：“qq这玩意儿，你不打开就是离线状态，说不定小芸真的有事耽搁了没工夫看qq也说不定。”
“吵啥吵，让不让人睡觉了。”杨磊不满地都囔了一句。
刚刚营造起来的氛围被破坏，陈小乐不满地瞪了杨磊一眼：“都几点了还睡觉，今天上课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杨磊摆摆手，他就要起身挠挠背，看见周岩，有些惊讶：“老周你回来了？”
“嗯。”
周岩笑着说道：“不回来就没人叫你们起床了。”
“说的也是。”杨磊哈哈一笑，看向还捂着被子的刘峰，直接扯开了他的被子：“小疯子赶紧起来...”
杨磊看着侧着身，在床上看着手机的刘峰，扯了扯嘴角。
不用想，他又在。
刘峰见自己被扯了被子，也不气恼，看向床下的周岩，露出了‘董成功’式的招牌微笑：“周哥回来了啊。”
“嗯，侧着身子影响视力，可以试试坐起来。”周岩说。
“会的。”刘峰点头，也直接坐了起来。
“小峰有没有想过自己去写一部？”周岩突然问道。
“自己写吗？”刘峰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
倒是杨磊和陈小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陈小乐像是走出了之前的悲伤，这个时候却是捂着肚子对周岩说道：“小岩子你以为小疯子是天蚕土豆那样的作家呀，还写。”
杨磊这个时候也是认同地说道：“就是，老周，小疯子成天到晚，哪里有什么时间自己写，是不香吗？”
刘峰听到陈小乐和杨磊的话，也没有生气，这个时候也是抬起头看周岩：“周哥，写这事真的靠谱吗？”
杨磊一愣：“我说小疯子，你不会真的动了写的念头吧。”
陈小乐也是打趣道：“小疯子我看好你哦，咱不求写个斗破苍穹，写个斗罗大陆那种练级打怪的水平就差不多了。”
刘峰这个时候，像是没有听到陈小乐和杨磊说的话一样，而是看着周岩：“周哥，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周岩笑了笑，有时候干一件事情需要别人的认同，说不定刘峰很早就有了写的想法，自己现在不过是给他鼓励，他直接说道：“试试呗，谁没有个万一，人家天蚕土豆不也扑了好几年，才有斗破苍穹这部作品？”
陈小乐：“小岩子你说这话我就不满意了哈，什么叫扑了好几年，那叫酝酿，酝酿懂不懂。”
“嗯，酝酿。”
周岩看向刘峰，笑着说：“其实小峰你完全可以试着去写一写，好多有成绩的网文作者其实都是读者转化过去的，像你这种看了十几年的，基本上只要认真写，都能出些成绩，缺的就是坚持。”
刘峰听到周岩的话，又愣了一下，良久他才对着周岩认真点点头：“那周哥我试试。”
周岩：“成，我和小乐看的也不少，待会下课之后可以跟你交流交流。”
“还有我，老周你怎么就算上小乐，这年头谁不。”
杨磊拍了拍胸，对着刘峰嘿嘿一笑：“小疯子你怕是不知道，哥哥我好歹也是纵横网文十多年，你如果要写，说不定真的能从哥哥这里取取经。”
刘峰用力点点头，笑道：“会的，磊哥。”
周岩能明显感受到刘峰的精气神回来了一些，笑了笑。
其实在10年写，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室友，是说说还是认真的。
如果真有这个想法的话，他倒是可以给一些不错的建议。
....
“齐柱。”
“到。”
“古小雨。”
“到。”
点到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响起，讲台上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如果周岩在这里，就会认出，他就是当时周岩和沉璃在润心湖畔唱歌遇见的那个郭老头。
他戴着一副老花镜，正捧着一份花名册点到，每点一次到，他都会用余光扫一眼台下的学生，像是在寻找谁一样。
夏暖暖、苏小晗、唐糖、邢萱坐在角落里。
夏暖暖和苏小晗在闲聊，邢萱和唐糖则在安静地看着书。
“小晗，你说这个郭松强教授风评怎么样，咱们如果翘课他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夏暖暖对着苏小晗悄悄问道。
苏小晗摇摇头：“不太清楚，回头我可以向学生会的诗诗姐打听打听。”
“嗯，看起来应该挺和善。”夏暖暖也没有太过在意。
听着点到有些无聊，夏暖暖又主动找话题，对着苏小晗悄悄问道：“小晗我记得你想要进学生会，进去了吗？”
“还没有。”苏小晗摇摇头：“学生会的笔试安排在晚上的七点钟，笔试之后还有两轮面试，挺严格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进。”
夏暖暖听到苏小晗的话，笑道：“小晗你就放宽心吧，你之前不是经常帮诗诗姐干活吗？说不定人家能帮你走后门。”
“帮谁走后门呢？”
夏暖暖听到声音，打了个机灵，发现旁边站着的赫然就是刚才议论的老教授。
“没，没什么。”夏暖暖连忙摆摆手，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看起书。
“嗯，没什么就好。”郭松强也没有在意，又开始点起到来。
“方传。”
“到。”
“李木。”
“到。”
郭松强的声音中气十足，夏暖暖扯了扯嘴角。
这老教授，不安好心，故意在旁边点到。
“夏暖暖。”
“到。”夏暖暖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吃饭吗？”郭松强看向夏暖暖。
夏暖暖打了个机灵，连忙大声说：“到！”
哄笑声传来。
尤其是见老教授在训班花，起哄声更大。
“安静，安静。”郭松强拿手里的花名册拍了拍桌子。
教室里安静了下来，郭松强看了夏暖暖一眼，回到讲台继续点到。
“邢萱。”
“到。”俏生生的声音响起。
邢萱举了举手，对着郭松强示意了一下。
郭松强满意地点点头。
“唐糖。”
“到。”唐糖站起身，对着郭松强甜甜一笑：“教授好！”
“你好。”郭松强笑了笑，又点了一个：“苏小晗。”
“老师我在这，我在这！”苏小晗站起来吆喝道。
郭松强：“别皮。”
一个老教授说‘别皮’这种新鲜词汇，很快又是让教室里一片哄笑，大家伙突然发现这个老教授还挺有意思的。
“哦哦。”苏小晗脸红地应了声，连忙坐回座位，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像只害羞的鹌鹑一样。
“奇怪，怎么没有那小伙的名字。”
郭松强翻了翻花名册，有些疑惑。
那小子说是管理学的，怎么他在三个班点到都没有看到他？
难不成是在欺骗他这个糟老头子？
郭松强不太确定，还是照例和前面两个班级一样，又说了声。
“周岩。”
教室里没人回应，倒是夏暖暖一寝室的四个人齐齐抬头看向郭松强。
“周岩没在这个班级吗？在的话，吱个声？”郭松强不确定地又说道。
“老师，你说的是那天在开学典礼上演讲的周岩同学吗？”其中一个女生问道。
还开学典礼演讲？
郭松强一愣。
这小子这么牛逼？
不过应该就是他了。
郭松强热切地看向女生，笑着问道：“啊对对，就是那个周岩，他有没有在这个班级？”
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道：“那个老师，周岩同学是理学院数学系的。”
“哈？”郭松强笑容一僵。
周岩看着墙上的日历，喃喃着。
这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
也是他重生之后经历的第二十天。
二十天来，他有了一家科技公司，有了一个校园工作室，以及三百多万的资本。
也重新遇到了前世里阴差阳错下遇见乃至错过的女人们。
对于一个普通的大一新生来说，这二十天可以说就是大学生活的提前预热，或是和父母一起来大学报道，并在十二天的军训日子里挥洒汗水，成为大学生活里的一个全新开始。
可自己，早已不再普通。
在火车里醒来的那一刻。
周岩就知道，自己注定会以普通人的身份，走出一条完全不普通的道路。
就像是前世的自己，又哪里会预料到，唐糖会在一开始就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甚至夏暖暖，也阴差阳错和他产生了这么多的交集，成了他名义上的小侄女。
以及沉璃、涟漪还有颜沫。
周岩知道自己很贪心，贪心到想要全部占有。
可这不正是重生的意义。
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能量，还是不够看。
不够到根本不足以守护现在得来的一切。
周岩轻轻叹了口气，腰却被一双小手环住。
“石头在想什么呢？”唐糖倚靠在周岩的背后，轻声呢喃着。
她的声音依然软糯，温柔中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正抱着自己最喜欢最喜欢的大男孩，哪怕彼此之间不说话，这样沉默的时间也可以变成永远。
周岩转过身，看着唐糖，看着这个前世里魂牵梦萦，这一世却被牢牢抓在手心里的邻家女孩，微微一笑：“我在想，唐糖会不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一定会的。”唐糖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她并不明白石头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且只有一个答桉。
她会一直陪在石头的身边，哪怕并不是以妻子的身份，也会是以姐姐，以家人的身份。
哪怕石头赶她走，她也不会离开。
周岩看着唐糖认真的模样，眼里多了些温柔。
他抓住唐糖的小手，轻轻捏了捏。
冰凉的小手，像是盛夏枯燥里的一丝甘甜，无声无息从心中化开。
唐糖还想再说什么，周岩直接把唐糖抱住。
很用力。
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
“石头。”
唐糖并没有意外周岩会直接抱她，哪怕她现在已经洗了澡，周岩没有洗澡，她也不在乎。
周岩的怀抱很温暖，尤其是属于周岩的味道，让唐糖忍不住轻轻嗅了嗅。
一种让她难以割舍的男子汉的味道。
唐糖从来没有这样痴迷过。
她知道周岩并不只喜欢她一个，还有沉璃，也许以后还有其他人，可唐糖也知道，自己在周岩的心里已经占据了一定的位置，这个位置，有足够的分量，不是谁能轻易取而代之的。
这就够了。
她很容易满足。
唐糖又用小脑袋蹭了蹭周岩的肩膀，像一只小兽一样闭上了眼睛。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极了蝴蝶的翅膀。
周岩抱了抱怀中的少女，轻声说：“走吧，今天还要上课。”
“好！”唐糖用力点了点小脑袋，和周岩分开，带走一丝不舍，她对着周岩问道：“石头以后上课了你还会经常和我出来吗？”
“那肯定，我还要给糖宝儿辅导作业。”周岩笑了笑。
“石头你坏死了。”唐糖踮起脚尖，在周岩的脖子上，轻轻啃了一口。
“都是口水。”周岩假装嫌弃地就要抹一抹。
唐糖气呼呼地拍了周岩一下：“不许抹。”
周岩又掐了恰唐糖的脸蛋，看着那特意涂上口红的薄薄小嘴唇，周岩不由分说，直接亲了上去。
...
七点，周岩回到了寝室。
陈小乐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反正这鼾声让周岩特别想戴上一个耳塞。
所幸现在已经在梦立方买了房子，倒也不用每天听着陈小乐的鼾声睡觉。
当然也根本睡不着。
周岩有些佩服地看了一眼捂着被子睡觉的杨磊和刘峰。
“小岩子，你好久没回寝室住了。”
听到陈小乐的声音，周岩抬起头。
发现他光着膀子已经坐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岩从陈小乐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对。
分手了？
也不对。
周岩记得陈小乐和那个渣女说拜拜是在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
“小岩子，我失恋了。”陈小乐的声音有些低沉。
“失恋了？”周岩一愣：“你不是刚刚谈上吗？”
陈小乐有些沮丧地说道：“小芸已经三天没有回我消息了。”
周岩心道‘那感情好’，不过他还是安慰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大不了再找。”
“不可能！小芸绝对不会不要我的，我还跟她约好了一起去见我爸妈。”陈小乐连忙说道。
周岩：“说不定人家有事没看qq。”
陈小乐听到周岩的话，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
“老周你提醒我了。”陈小乐有些兴奋地说道：“qq这玩意儿，你不打开就是离线状态，说不定小芸真的有事耽搁了没工夫看qq也说不定。”
“吵啥吵，让不让人睡觉了。”杨磊不满地都囔了一句。
刚刚营造起来的氛围被破坏，陈小乐不满地瞪了杨磊一眼：“都几点了还睡觉，今天上课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杨磊摆摆手，他就要起身挠挠背，看见周岩，有些惊讶：“老周你回来了？”
“嗯。”
周岩笑着说道：“不回来就没人叫你们起床了。”
“说的也是。”杨磊哈哈一笑，看向还捂着被子的刘峰，直接扯开了他的被子：“小疯子赶紧起来...”
杨磊看着侧着身，在床上看着手机的刘峰，扯了扯嘴角。
不用想，他又在。
刘峰见自己被扯了被子，也不气恼，看向床下的周岩，露出了‘董成功’式的招牌微笑：“周哥回来了啊。”
“嗯，侧着身子影响视力，可以试试坐起来。”周岩说。
“会的。”刘峰点头，也直接坐了起来。
“小峰有没有想过自己去写一部？”周岩突然问道。
“自己写吗？”刘峰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
倒是杨磊和陈小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陈小乐像是走出了之前的悲伤，这个时候却是捂着肚子对周岩说道：“小岩子你以为小疯子是天蚕土豆那样的作家呀，还写。”
杨磊这个时候也是认同地说道：“就是，老周，小疯子成天到晚，哪里有什么时间自己写，是不香吗？”
刘峰听到陈小乐和杨磊的话，也没有生气，这个时候也是抬起头看周岩：“周哥，写这事真的靠谱吗？”
杨磊一愣：“我说小疯子，你不会真的动了写的念头吧。”
陈小乐也是打趣道：“小疯子我看好你哦，咱不求写个斗破苍穹，写个斗罗大陆那种练级打怪的水平就差不多了。”
刘峰这个时候，像是没有听到陈小乐和杨磊说的话一样，而是看着周岩：“周哥，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周岩笑了笑，有时候干一件事情需要别人的认同，说不定刘峰很早就有了写的想法，自己现在不过是给他鼓励，他直接说道：“试试呗，谁没有个万一，人家天蚕土豆不也扑了好几年，才有斗破苍穹这部作品？”
陈小乐：“小岩子你说这话我就不满意了哈，什么叫扑了好几年，那叫酝酿，酝酿懂不懂。”
“嗯，酝酿。”
周岩看向刘峰，笑着说：“其实小峰你完全可以试着去写一写，好多有成绩的网文作者其实都是读者转化过去的，像你这种看了十几年的，基本上只要认真写，都能出些成绩，缺的就是坚持。”
刘峰听到周岩的话，又愣了一下，良久他才对着周岩认真点点头：“那周哥我试试。”
周岩：“成，我和小乐看的也不少，待会下课之后可以跟你交流交流。”
“还有我，老周你怎么就算上小乐，这年头谁不。”
杨磊拍了拍胸，对着刘峰嘿嘿一笑：“小疯子你怕是不知道，哥哥我好歹也是纵横网文十多年，你如果要写，说不定真的能从哥哥这里取取经。”
刘峰用力点点头，笑道：“会的，磊哥。”
周岩能明显感受到刘峰的精气神回来了一些，笑了笑。
其实在10年写，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室友，是说说还是认真的。
如果真有这个想法的话，他倒是可以给一些不错的建议。
....
“齐柱。”
“到。”
“古小雨。”
“到。”
点到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响起，讲台上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如果周岩在这里，就会认出，他就是当时周岩和沉璃在润心湖畔唱歌遇见的那个郭老头。
他戴着一副老花镜，正捧着一份花名册点到，每点一次到，他都会用余光扫一眼台下的学生，像是在寻找谁一样。
夏暖暖、苏小晗、唐糖、邢萱坐在角落里。
夏暖暖和苏小晗在闲聊，邢萱和唐糖则在安静地看着书。
“小晗，你说这个郭松强教授风评怎么样，咱们如果翘课他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夏暖暖对着苏小晗悄悄问道。
苏小晗摇摇头：“不太清楚，回头我可以向学生会的诗诗姐打听打听。”
“嗯，看起来应该挺和善。”夏暖暖也没有太过在意。
听着点到有些无聊，夏暖暖又主动找话题，对着苏小晗悄悄问道：“小晗我记得你想要进学生会，进去了吗？”
“还没有。”苏小晗摇摇头：“学生会的笔试安排在晚上的七点钟，笔试之后还有两轮面试，挺严格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进。”
夏暖暖听到苏小晗的话，笑道：“小晗你就放宽心吧，你之前不是经常帮诗诗姐干活吗？说不定人家能帮你走后门。”
“帮谁走后门呢？”
夏暖暖听到声音，打了个机灵，发现旁边站着的赫然就是刚才议论的老教授。
“没，没什么。”夏暖暖连忙摆摆手，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看起书。
“嗯，没什么就好。”郭松强也没有在意，又开始点起到来。
“方传。”
“到。”
“李木。”
“到。”
郭松强的声音中气十足，夏暖暖扯了扯嘴角。
这老教授，不安好心，故意在旁边点到。
“夏暖暖。”
“到。”夏暖暖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吃饭吗？”郭松强看向夏暖暖。
夏暖暖打了个机灵，连忙大声说：“到！”
哄笑声传来。
尤其是见老教授在训班花，起哄声更大。
“安静，安静。”郭松强拿手里的花名册拍了拍桌子。
教室里安静了下来，郭松强看了夏暖暖一眼，回到讲台继续点到。
“邢萱。”
“到。”俏生生的声音响起。
邢萱举了举手，对着郭松强示意了一下。
郭松强满意地点点头。
“唐糖。”
“到。”唐糖站起身，对着郭松强甜甜一笑：“教授好！”
“你好。”郭松强笑了笑，又点了一个：“苏小晗。”
“老师我在这，我在这！”苏小晗站起来吆喝道。
郭松强：“别皮。”
一个老教授说‘别皮’这种新鲜词汇，很快又是让教室里一片哄笑，大家伙突然发现这个老教授还挺有意思的。
“哦哦。”苏小晗脸红地应了声，连忙坐回座位，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像只害羞的鹌鹑一样。
“奇怪，怎么没有那小伙的名字。”
郭松强翻了翻花名册，有些疑惑。
那小子说是管理学的，怎么他在三个班点到都没有看到他？
难不成是在欺骗他这个糟老头子？
郭松强不太确定，还是照例和前面两个班级一样，又说了声。
“周岩。”
教室里没人回应，倒是夏暖暖一寝室的四个人齐齐抬头看向郭松强。
“周岩没在这个班级吗？在的话，吱个声？”郭松强不确定地又说道。
“老师，你说的是那天在开学典礼上演讲的周岩同学吗？”其中一个女生问道。
还开学典礼演讲？
郭松强一愣。
这小子这么牛逼？
不过应该就是他了。
郭松强热切地看向女生，笑着问道：“啊对对，就是那个周岩，他有没有在这个班级？”
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道：“那个老师，周岩同学是理学院数学系的。”
“哈？”郭松强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