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娃双手举起一下用力扑倒沙发上妈妈怀里,他仰着小脑袋蹭了蹭妈**怀抱。

  乖乖巧巧的娃子,让古小暖一下子爱的无法自拔,后来他没有去偷听舅舅的电话,而是被妈妈单臂环着他的小腰,提溜着搂怀里,跟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看姑姑的聊天了。

  “暖儿,瑾公主的事儿,你知道多少啊?”

  “知道的不多,小寒不告诉我们。”

  江茉茉问:“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以前你不早就好奇的打听了。”

  “这次不一样。”

  她是做大姑姐的,人家没过门,她就问东问西跟查户口似的;就算人家过门了,她也不能多打听。外界都说:多一个大姑姐就多一个‘婆婆’,她可不想也犯这个忌讳。

  “我和我爸妈都不干涉,不打听。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她们对我们开口了,我们再干涉。不开口,我们就过我们的。”

  “觉悟真高,向你学习。”

  古小暖:“学也白学,你没弟。”

  江茉茉又问:“你儿子呢?我儿子都想你儿子了。”

  “去学校了,今天学校期末考试,考完就放暑假了。”

  江天祉又是被老爸送学校门口的,江总把宝贝蛋抱下车,蹲在门口千叮咛万嘱咐,“考试要遵守考场纪律,听老师话。你再做完试卷左顾右盼,回来爸揍你。还有,不许提前交卷。”

  “哦~爸爸,宝的铅笔盒都准备好了吗?”小虎崽站在校门口仰着小脸问伺候他的老爹。

  江尘御:“爸给你准备了五根铅笔,够你用,放心答题。”

  “橡皮呢?”

  “小暖给你放进去了。赶紧进去,要迟到了。”

  小山君哦了一声,还不进去,“考完试宝就放假啦,今天谁来接宝贝蛋回家呀?”

  江总抱着儿子的腋下,给他扔学校里了,这小子烦死人了。

  当天接小山君放假的又是他任劳任怨的爹。

  听说他这次答题结束,没有左顾右盼,没有指导同学答案,没有铅笔断铅、橡皮借人,就是他把试卷折成纸飞机了,还打算飞走。

  刚坐在车里,关上车门,江总对着儿子的**蛋上去拍了一巴掌。

  小山君都佛了,该揍揍该吼吼,但是挡不住,他该钻御御怀抱的时候御御依旧得抱着他。

  江尘御为儿子擦擦他额头脖子的汗,问:“放假多久?”

  “不知道。”小山君捧着爸爸的水杯喝着水。

  江尘御又问:“有作业吗?”

  小山君鼓着小嘴咽了口中的水,回答:“老师说会给家长群发通知,爸爸要看完签字。”

  江尘御得打开手机看他收的通知,以往都是他给别人下令发通知,自从当了爸,学校就成了拿捏他的地方,果然通知已经发过来了,他也得老老实实的签上自己名字,显示接收通知。

  打开儿子的小书包,一团团的纸巾,都不知道是脏的还是净的,还有橡皮,铅笔本该在铅笔盒里的,此刻全躺在书包里,铅笔头的铅把书包内饰都扎的脏兮兮的。

  “回家小暖宝见了,又要说你。”一点都不爱干净的小子。

  “大暖宝不会说,只会让宝自己刷小书包。”小山君都懂得。

  拉上拉链,江尘御都司机开口,“先回古家,把山君送回去再去公司。”

  “老爸,崽崽也想去公司玩~”

  古家门口,小君崽子被老爸毫不留情的抱下了车,送到了客厅。

  “咋还抱回来的?”古小暖站在饮水机旁,也刚牛饮了半杯水。

  “非要犟着跟我去公司,死活不下车。”只好给揪抱下来了。

  放下大儿子,看着站妻子身边的二儿子此刻正看着他,江尘御又走过去顺势抱起二儿子,亲了一口小妻子,“今天二娃在家做什么了?”

  古小暖心虚的眨眨眼,“没干啥呀,我俩在玩呀,是吧娃儿。”

  小二娃看着麻麻的心虚,他看了眼冰箱处,又看了眼**桶,最后选择沉默。

  然而,他舅下楼了。“放屁,你今天使唤我外甥使唤了七回,吃了三包雪糕,两回娃儿给你拿的,连**都是二娃给你扔的。能懒死你!”

  古小暖:“……”

  “雪糕吃完,今年不买了。”江总说了声。

  古小暖噘嘴,“老公~”

  小山君已经自己拆了一包雪糕吃起来了。

  照着孩子放假,人都在家,雪糕没一周就会消灭完。

  江尘御要着急回公司,走到门口放下二儿子,“自己回去吧,小暖再让你拿雪糕,别给她拿。吃多了,暖宝的小肚子会疼知道吗?”

  小二娃点点头。

  目送爸爸离开后,小二娃真的使唤不动了。

  妈妈走到冰箱处,他小后背挡着冰箱门,不让妈妈开。

  “娃儿,你怎么背叛妈妈了?”

  小二娃摇头,“麻麻,痛~”

  古小寒最近在家养伤,古家成为了一家四口的常住地。

  小山君放学了,整天和舅舅窝在一起,舅甥俩一块学德语,然后学着学着,小山君忽然发现舅舅打电话又换语言了。

  电话那边的洛旭,“寒,是不是你们坨又在你身边?”

  “嗯。”

  每次古小寒要用新语言说话时,洛旭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那你想过没有,你会意大利语,我不会?”

  古小寒:“……”

  他看了眼竖着耳朵歪着小脑袋的外甥,自己默默去了家里的阳台,“找我有事吗?”

  “寒,伤势养的差不多了赶紧回来吧,洛瑾一直在死亡线上蹦跶。”

  古小寒问:“她干什么了?”

  洛旭问:“当众在议事厅逼我父王下位,算死刑吗?”

  古小寒:“算。”

  洛旭又问:“劝我造反,算死刑吗?”

  古小寒咽了下口水,“算。”

  洛旭深呼吸,“她说我不造反,她就要夺权当新王,把我也反了,你说这算吗?”

  古小寒就问了一句,“……她现在还活着吗?”

  就洛瑾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止洛王容不下她,就是以后洛旭当了新王,估计也容不下她。

  洛旭沉静片刻,“靠着仅剩的兄妹情,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