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更让她惊奇的事还在后面。

  凌东决定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凌家本就有属于凌东的房间,就在二楼的某个位置,离凌靳言的房间有一点点的距离,但不算远。

  “东东,你真的要去那间房睡觉吗?”

  殷素素给洗完澡的小家伙擦干水,再三确认了一番。

  “嗯。”

  “素素,我想先去睡一晚,我可以的。”

  她也没多问,可以猜到,大概他是想重温一下小时候的记忆吧!

  就这样,小家伙离开去自己的房间了。

  凌靳言在洗澡。

  殷素素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辗转反侧,却有点睡不着了。

  她习惯了有凌东当她的睡觉搭子,凌靳言无论在不在,小家伙是一定在的。

  她干脆坐起了身,打量着这个房间。

  房间的格局还不错,属于小套房的一类,但比不得庄园里的,单在面积上就小了很多。

  突然,房里传来了怪异的响动,是隔壁发出来的。

  殷素素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是柳心怜的哀嚎。

  凌靳风和她在……

  妈呀!

  绝了!

  在这里的第一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简直不要太尴尬了吧!

  救命!

  她得戴耳塞睡觉。

  可是,她又想到了凌东,有点担心小家伙会不会听到这暧昧的动静。

  她刚要起身去看,凌靳言就从浴室出来,一把拉住了她。

  “去哪?”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结实的腰腹毫无遮挡,**得不成样子。

  殷素素无暇顾及他的美色,满脑子都在担心凌东会不会听到。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千万别给啥都不懂的小孩子整出阴影来。

  毕竟凌东已经提过一次凌靳风有‘打’柳心怜了。

  现在,她对他口中的‘家暴’一事又存疑了。

  “凌靳言,你没听到很怪异的声音吗?”

  殷素素指着眼前的墙壁,倒吸了几口气,“我去看看小家伙那里能不能听到,再决定要不要给他戴耳塞。”

  “他的房间不靠近这,用不着。”

  他依旧没有松手,拉着她去了床边,看向她的凤眸里染上了醉人的笑意。

  “你笑什么?”

  殷素素被他看得别扭了起来,配上这时不时冒出来的少儿不宜的动静,她哪哪不得劲,堪比身处炼狱了。

  幸好小家伙不在,不然她还真不好解释。

  “笑你傻!”

  “这有什么的!”

  凌靳言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但下一秒他会为自己的从容不迫买单的。

  只见殷素素霎那间变得神秘兮兮了起来。

  她踩**,冲床下的他招了招手,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那你以前也是经常听到,所以听习惯了吗?”

  谁听这种事,会听习惯?

  瞧她这话问的!

  凌靳言只能用‘无语’二字来形容自己的状态。

  他无奈地扫了她一眼,搂着她的腰间,带着她靠近自己。

  由于殷素素是站在床上的,俩人身高的差距一下子被拉平,甚至是被反超。他们紧紧地贴着,而他的脸就恰好地埋在她的胸前。

  殷素素的脸一刹那就爆红了。

  她一把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平复着上一秒的惊悚。

  凌靳言也在床沿坐下,改成环抱着她。

  不过,该说不说,那一下的触感极好。

  殷素素怀孕了,胸前的高耸也有了些变化,大了不少。

  “我不在这里睡的。”

  前言不搭后语,殷素素属实有点没理解。

  见她一脸懵,没意会他话里的意思,他贴着她的耳朵,又解释了一遍:“我不在这里住的,上大学后就不在这里住了,很少回来,所以,不常听到,也习惯不了。”

  “哦!”

  这样呀!

  她红着一张俏脸,眉眼间尽是春色不及的风情。

  她只感觉耳朵痒痒酥酥的,一把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脑袋。

  说话就说话,他靠那么近干嘛!

  “不过,素素要是想让我习惯,也不是不行,但我只想听素素的呻-吟。”

  啊!

  救命!

  她的耳朵。

  近距离是凌靳言的揶揄调侃,远距离是他俩的动静。

  绝了!

  全凑一起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就从他的怀里挣扎了出来。

  她满面红潮地掀开被子,躺下去,再盖上,全程没有再搭理凌靳言了。

  希望他能懂她的意思。

  这暧昧的声音已经持续很久了,再过几分钟应该也能消停了吧!

  她手动地捂住了耳朵,打算闭目休息。

  凌靳言却来了兴致,与这声响无关,纯纯是被她的表现勾起了欲望。

  “素素!”

  他嘴角小幅度地轻扯着,悠悠然地唤了一声又一声。

  “素-素!”

  “干嘛?”

  “凌靳言,很晚了,我们休息吧,什么都不要干,就睡觉。”

  她特意强调。

  “你现在睡得着?”

  “睡得着呀!我这一天,可累了!”

  她什么都没干,就是很累。

  凌靳言没有回复了,就单纯地盯着盖得齐齐整整的她。

  他怎么不回话了?

  他在干嘛?

  她仰着脖子,瞥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她后悔了。

  他春风满面地走到床头的位置,不容拒绝地拉住她的手伸向了他浴巾底下的某处。

  殷素素的脸立马红得可以滴血了,如对待烫手山芋般地快速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她又羞又恼,直呼他的全名。

  “凌靳言,你听着这声音竟然有了反应,你还说你和她是清白的!”

  “你丧心病狂!”

  “你罔顾人伦!”

  “你**至极!”

  他爬**,抱住她,以口封唇,身体力行地教训她胡说八道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