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 第484章 相声的过往

小说:我是谁?郭其麟他师爷! 作者:无限规则 更新时间:2024-11-12 19:24:28 源网站:2k小说网
  说到这要命,余谦就好奇。

  “怎么呢?”

  林白一口流利的四九城话,听得让人十分舒适。

  “那阵儿没有卖票的说法,讲究打零钱。”

  “什么叫打零钱呢,就是说说得差不多了,这儿有人下去,拿着个小箩筐,让各位赏钱。”

  “而且赏钱的时候还不能明说,不符合规矩。”

  “到跟前还得这么问,二爷,您赏句话儿,听见了么?”

  余谦点点头。

  “是,都不敢说要钱,怕冒犯了观众。”

  关于相声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其实粉丝们还真就不知道。

  除了一早就爱看相声的票友。

  这些票友也是北方人居多。

  他们可能就会更加了解关于相声的一些东西,知道早年间相声的发展是怎么慢慢起来的。

  但是这都是真正的相声票友,爱听这个的。

  如今被林白和余谦吸引的粉丝,都是听了两人的相声之后,才开始对相声感兴趣。

  所以对相声是怎么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样的也不了解。

  林白和余谦在综艺上说这个,也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了解相声。

  想让这些东西可以通过镜头传播出去。

  余谦说完一句,林白就立马补上一句。

  “给钱,不能这么说,而且还得瞧,瞧穿什么衣服了。”

  “有些人的钱就不能要。”

  余谦歪着脑袋看着林白。

  “都有什么样人不能要啊?”

  林白说了。

  “穿西装的。”

  余谦好奇的看一眼林白。

  “为什么?”

  林白挑挑眉。

  “怕是特高科的。”

  “还有戴鸭舌帽的,这是特务。”

  “二大棉袄,侦缉队的。”

  “还有穿马裤的,这是给倭国人遛**。”

  余谦哟一声。

  底下的人也听得连连称奇,没想到当初相声还有这样的行规。

  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话没说完,林白继续举例。

  “还有这儿挤着红点,这叫流氓,吃得开。”

  余谦配合林白。

  “这也不能要。”

  两人的节奏的很舒服。

  比起前面几段的相声,这一台就更偏向传统相声,连着节奏都是更偏向传统相声。

  听着让人觉得舒服,完全跟着林白和余谦的节奏走。

  林白的速度不算很快,但是说话的节奏把握得很好。

  “简单的来说吧,穿衣裳的就不能要。”

  余谦在旁边听着笑。

  “那上澡堂子说去不就完了么?”

  没搭这茬,逗哏的都有自己的节奏,林白往下说。

  “大伙想想这多不容易啊,拿个小簸箕在跟前儿。”

  “前腿弓后退绷,这身子往后闪着……”

  余谦不解的开口。

  “干嘛这姿势啊?”

  林白摊开手。

  “害怕挨打呀!”

  “到了就这么站在观众老爷的面前,二爷,您赏句儿。”

  “观众有时候听了也不买账,赏句话?赏句什么话呀?”

  跟着林白问。

  “是啊,赏什么啊?”

  学着观众的模样,林白不耐烦的摆手。

  “没有啊,不给,没带着零的,整的也没带。”

  “对过儿的,你们老板二大爷,咱们一回事儿。”

  “这都行。”

  点点头,余谦开口。

  “是,说句话就行。”

  林白顺着余谦的说。

  “说句话就行,单有这个,二爷,您赏句话。”

  “玩儿去!玩儿去!”

  “你瞧瞧这多糟践演员呢,多不容易。”

  “所以说过去的演员受尽了各种的苦楚,不光这个,有时候还不让演呢。”

  又来了兴趣,余谦张嘴就问。

  “什么时候不让演呢?”

  林白显然很了解这些事,直接开口。

  “你就拿皇帝那时候来说吧,皇帝驾崩。”

  余谦给搭一句话解释。

  “皇上死了叫驾崩。”

  林白跟着来了一句搞怪的。

  “驾崩就是架出去给他崩了。”

  本来解释得好好的,一听林白给了个这个解释,余谦又笑不活了。

  “那是枪毙!”

  林白耸耸肩。

  “死了,怎么办呢?”

  “断绝娱乐。”

  “所有的这个艺人们都不允许动响器。”

  啧啧嘴,余谦非常感慨的来了句。

  “瞧瞧,连乐器都不许动。”

  说到这,林白的表情也很感慨。

  “怎么弄啊?过去的演员,演一天挣的钱得回家买窝头,为什么管演员叫吃张口饭的。”

  “因为站在这儿,镗镗镗镗镗镗,连说带唱,张着口把钱挣回来买窝头。”

  “家里边还有三张口等着呢。”

  余谦若有所思的开口。

  “家无隔夜粮。”

  林白哎了一声,赞同的补充。

  “那三是等饭的,就指着他一个人挣钱,不演出怎么办呢。”

  “真有挤兑的人死了的信啊。”

  “你就拿这次来说,皇帝驾崩了,四九城有一位最有名的,十不闲莲花落的艺人。”

  听林白说这个,余谦立马就问。

  “哦?这艺人是哪位?”

  林白清清嗓子爆出名讳。

  “姓什么我们就暂时不说了,叫髻赵。”

  这名字一出,余谦就叫了声好。

  “有名!”

  林白也伸出大拇哥的夸。

  “唱得是真好啊,这么些个演员来说,他称得上是头勾。”

  “嗬!尤其开场唱八字喜儿的时候,嗓子也甜,唱得也好听。”

  “这个十不闲一开始啊是八字喜儿,福禄寿喜这四翻。”

  余谦表示明白。

  “喜歌么。”

  林白应承下来。

  “对啊,打着锣鼓家伙,好听。”

  “唱起来也好听。”

  余谦摸不准,对着林白笑笑。

  “那您给大家学学??”

  林白也不推脱,清清自己的嗓子。

  “唱起来是这样的感觉啊,髻赵。”

  说着林白就声音婉转的开了口。

  “福字儿添了来喜冲冲,福缘善庆祥瑞平,福如东海长流水,恨福来迟身穿大红袄。”

  唱完这一句,林白和余谦同时嘴里模仿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余谦听着还笑着感叹两人声音真齐。

  就是林白突然摇摇头。

  “好听吧,不让唱了。”

  余谦听了表情也是为难。

  “那怎么办呢?”

  林白叹口气。

  “怎么办呢?被挤兑得没办法,只能推个车子出去卖切糕 去。”

  “但是他哪儿会这个去啊,傻站在这儿,一琢磨得吆喝啊。”

  “他不会啊,攥着把刀在这里琢磨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