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平猛地一把推开她,“我看你是丢了脸!”

  随后,他气呼呼地说道,“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说完,他猛地将小丽推开,然后匆匆地向楼下跑去。

  “喂,喂喂!”小丽立刻站起身来,看着王耀平逃离的背影,忍不住说道,“你就这么走了呀!”

  随后,她快步追出房门,一只胳膊掐着腰,另一只胳膊指着逃离的王耀平,大声说道,“点了菜不吃不要紧,你**得结账,不能逃单啊!”

  王耀平光明磊落一辈子,哪里被人这么奚落过?

  此时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步流星地来到电梯前,发现电梯居然在五楼,他也不等电梯了,扭头走进了步梯里,急匆匆地下楼绝尘而去。

  来到停车场,打开车门,此时坐在车里的封艳艳,已经睡着了。

  陡然的开车门声音,把她从梦中惊醒,用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问道,“吃完了吗?”

  “对!”王耀平说着,便启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快速离开了碧月山庄。

  封艳艳感觉他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一边**眼睛,一边讷讷地问道,“你,在生气吗?”

  “别说话。”王耀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扭方向盘,汽车转入了城乡的主干路上,脚下的油门加重了几分,汽车立刻提速到了八十迈。

  封艳艳不敢再说话了,她搞不明白, 王耀平为什么如此愤怒,所以尽量保持乖乖的状态,不要让他发怒。

  嗤!!!

  汽车一个急刹,随后王耀平扭了一把方向盘,汽车立刻转向了旁边的一片小树林中。

  “喂,你,你干嘛呀?”封艳艳的语气中,透着一抹慌张。

  王耀平也不说话,直接将汽车熄了火,然后关了车灯,封艳艳惊魂未定地,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忽然王耀平一把勾住了她的脖颈,然后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去!

  这么迫不及待吗?

  封艳艳心中一晃,然后将头奋力扭向一旁,“别,别在这里,挺害怕的。”

  然而,此时的王耀平,内心早已经被恶魔所占据,那一点残存的理智,在他将车开出碧月山庄的时候,就已经损失殆尽了,此时此刻,哪里还能按捺的住,自己那颗狂躁的心。

  封艳艳起初的时候,只是感觉到四周黑漆漆的,令人害怕,但是很快,就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了。

  她用那狂烈的情感,表达着笨拙的爱意,承受着狂风暴雨。

  她觉得,她是站在雨中的英雄。

  再说碧月山庄里的罗立山,径直来到了288号房间里,轻轻敲了敲门,很快房间里传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苏梦在这里,那叫一个牢骚满腹。

  原以为,罗立山喊自己来,是想让自己参加酒会的,没有想到,竟然让自己躲在房间里。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上不得台面,但是,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即便是大家心领神会,又怕什么呢?

  难道我苏梦以后,真的只配做你发泄兽欲的工具,不能当你仕途上的左膀右臂吗?

  虽然心中不满,但是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脸上还是挂满了笑容,“罗书记,您喝了不少的酒吧?”

  “我没事儿。”罗立山反手关上了门,立刻将西服上衣脱掉。

  苏梦见状,连忙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罗立山也不客气,两只大手立刻不老实起来。

  就在两个人,即将奔赴爱河的时候,罗立山忽然抬起了她的下巴,“你知道你哪里最吸引我吗?”

  苏梦一愣,心中暗想,哎呦,这罗书记够讲究的,在办正事儿之前,居然还夸夸我!

  “哪里呀?”苏梦莞尔一笑。

  “你这张烈焰红唇,是最吸引我的。”罗立山色眯眯地说道,“它就像一朵红玫瑰,只要看上一眼, 就会让人难以忘怀,就会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

  苏梦微微一笑,“您可真会夸人!”

  她目光转向了旁边的洗手间,“我先去洗个澡吧。”

  不给罗立山说话的机会,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快步走去了洗手间。

  走进洗手间, 将衣服一件件地脱掉,苏梦站在莲蓬头的下面,任由热水打在自己的身上,苏梦这一刻终于明白,自己在罗立山那里,终究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这就像是一个小朋友,手里有各种各样的玩具,忽然间他看到了一张,破旧且漂亮的卡片,于是他丢掉了手里的小汽车,捡起了这张卡片。

  或许是三五秒钟,亦或者是一两分钟,他就会把卡片丢掉。

  自己所能吸引他的东西,太少了。

  即便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估计要不了多久,终究会成为他的弃子。

  而就在刚刚,老公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家,对于这个问题,苏梦只能撒谎。

  撒谎在圆谎,一个谎言套着一个谎言,终究能把人给累死的。

  想想罗立山的短暂占有,再想想以后,自己就要在不断的谎言中,忐忑不安地活着,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一点点不值得。

  然而,就在苏梦满怀心事的时候,此时房间里,已经又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毕月早已经被喝进肚子里的药,折腾的死去活来了,她进门之后,也不管闭着眼,躺在床上的罗立山,究竟有没有睡着,便将外套脱掉,随后伸手拍了拍罗立山的胳膊,语气粗重地说道,“老罗,帮忙,快!”

  醉了酒的罗立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讷讷地问道,“干嘛呀?”

  毕月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而躲在洗手间里的苏梦,陡然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个女人在说话,她顿时有点傻眼。

  **!

  听说打麻将有截胡的,麻蛋的,这事儿也有截胡的?

  刚刚她心里还愁肠百结,感觉自己为罗立山如此,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呢,没有想到,这半路上就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咋办呀?

  走,好像走不了的。

  不走,难道要一直在这里洗下去?

  出去,得让人尴尬死。

  不出去,这屋里能憋死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

  麻蛋的,横竖都是一死,我倒要看看,房间里的女人,究竟是哪一路的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