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我查过了,沈澜平时用的就是普通的洗护产品,也没用过香水,没有化妆习惯,吃的饭菜和陆家人一样,没什么特殊的。”

  刘临说着,拿出一个粉饼递过去:“这是您让我从她房间拿的粉饼。”

  他表情纳闷极了:“萧总,你说,沈澜没化妆习惯,怎么会准备这么多粉饼,而且颜色怪怪的。”

  刘临经常送女朋友礼物,对化妆品也算是有点了解。

  女孩买什么粉底粉饼之类的,不都喜欢买白一点的吗,怎么沈澜的粉饼暗黄暗黄的,这颜色上脸能好看吗?

  萧珵接过他手里的粉饼,打开闻了闻。

  有股药材味,但是不一样,沈澜身上的味道是药材的清苦夹杂着甜暖香,特别好闻。

  这粉饼就是单纯的苦味。

  刘临看到这一幕,嘴巴都惊成了o型:“萧,萧总,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有话就说。”

  “你刚刚闻人家沈小姐粉饼的样子,有点小**。”

  萧珵睨了他一眼,感觉额角的青筋都跟着跳了跳:“我这是在确认味道。”

  “明白明白。”刘临赶忙安抚他,没过一会又开口道:“你抱着人家沈小姐的时候,该不会也这么闻吧。”

  萧珵:……

  还真被他说中了。

  当时自己头痛欲裂,只想缓解痛苦,哪管得了这么多。

  刘临露出了然的表情:“难怪人家对你这么防备,肯定是把你当**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萧珵恼羞成怒,将粉饼丢给他:“把这个放回去,沈澜细心,别让她发现你动了她的东西。”

  正说着,萧珵手机响了。

  他这个号码是私人号码,没多少人知道,除了奶奶和寥寥几个朋友,根本没人会给他打电话。

  萧珵接通了电话,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目光骤冷。

  他猛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戾气。

  “刘临,带几个人跟我去个地方。”

  ……

  “嘭”。

  沈澜将咖啡杯摔碎,捡起其中最尖锐的碎片,和对面几个人对峙。

  “你们别过来。”

  她脸颊热得通红,连暗粉都压不住,身子摇摇晃晃,步履踉跄。

  舌尖都要咬烂了,才勉强保持清醒。

  石伟顶着巴掌印,摸了摸嘴角被她打出来的血,眼神凶狠。

  他没想到,被下了这么重的药,沈澜竟然还有意识。

  不过这样就更好玩了,会叫会挣扎才有意思,他最喜欢看女人在床上绝望无助的样子了,想想都心痒痒。

  “小**人,我劝你还是不要抵抗了。你一个女人怎么弄得过我们几个大男人,老实点才能少受皮肉之苦。”

  石伟说着,伸手朝她胸口摸过去。

  他阅人无数,早就看出来了,这沈澜虽然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是身材绝对有料。

  “滚开。”沈澜挥手划过去。

  石伟吃痛一声,发现胳膊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该死的。”他玩女人这么久,还没人伤得了他,这沈澜真是个硬茬,看来只能硬碰硬了。

  “把她给我按住,今天我们一起把她玩烂。”

  周欣然下的药真的很烈,沈澜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身上烧得难受,燥热到身子都开始发疼。

  手指软绵绵的连杯子碎片都抓不住,很轻易就被店员给控制住了。

  石伟冷笑着朝她走过来,手狠狠在她脸上揉了揉,突然他目光一凝,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沈澜的脸,眼神狂喜。

  “快,快拿水来,毛巾,毛巾也拿过来。”

  沈澜迷糊间听到石伟的声音,立刻明白他要干什么,拼尽全力挣扎,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滚开,你们别碰我,别碰我!”

  “今天我还就要碰了,我不仅碰,我还按压揉捻,我还要和你深入交流,让你欲生欲死。”

  石伟等不及毛巾拿来,迫不及待摘下她的眼镜,准备用自己脱掉的上衣把她脸上的粉擦干净。

  正准备动手,突然店门发出一声巨响,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

  沈澜迷迷糊糊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感觉到控制自己的人松了手,身体落入了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干净清雅的木质香将她包围。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道叹息。

  “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