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奇怪的声音,是幻听吗?

  小女孩默默闭上眼睛。

  自己还是被师尊抱着真好!

  姜元夏似有所觉,手上动作不由得一停。

  心脏几乎停滞。

  要是被衿儿发现,敬爱的师姐,就在身边做这等龌龊之事.

  羞耻让她的脑子几乎空白。

  窗外的月光,散落在她的脸上。

  血丝弥漫的眼眸中,瞳孔不停颤缩。

  她慢慢扭头看去,身侧衿儿双眸依旧闭着,睡得香甜。

  精致的小脸带着一丝欢喜,似乎在做着美梦。

  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

  不不不.

  衿儿的肚皮还在起伏。

  虽然她醒着也是一动不动,但绝不会闭上眼睛,也不会故意装睡。

  更不可能有这种表情。

  而且

  衿儿睡觉一直很死呢。

  黑发少女翻过身来……

  只要师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缓缓闭上双眸,这样她就难以知道,师妹会不会突然醒来。

  如此,便额外的刺激。

  可是太过紧张,她总是忍不住想偷偷探出一缕眸光。

  要是有一个眼罩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想看也看不了

  “我符笔呢?”

  姜河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符笔。

  这符笔可是从他这一世姜家的传家之宝,虽只是一介上品,但意义非凡。

  陪伴自己大半个人生,也是“新”姜河,在这个世界安生立命的初步资本。

  他皱眉苦思了一会,恍然大悟。

  元夏来时,是带了很多刻录阵盘的器物,大概是不小心一起带走了。

  还是明天再找她要吧。

  不是舍不得给她,而是这符笔.元夏也用不上。

  对自己还是有纪念价值。

  念罢,

  姜河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腿,他一向有些怕疼。

  方才疼的险些将旻心给丢下去了。

  这丫头腿跟铁钳似的.

  为了顾及颜面,他一直克制疼痛难耐的神情。

  自己可是师父!

  怎能如此丢脸!

  他的徒弟可都是很敬重自己的吧?

  还是得注意注意形象.

  姜河目光落在地上,随手掐出一道灵焰,将地上烘干后,空气中香甜的味道也越发浓重。

  钻入鼻腔,****思。

  让姜河不由得心猿意马。

  他喉咙干涩,偷偷瞥了一眼烂在床上的银发少女。

  她的皮肤白嫩柔软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干净,又涂抹了些辣椒酱,显得潮红。

  姜河咽了口唾沫,他竟然想吃鸡蛋蘸辣椒酱了。

  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扣着,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解脱。

  足弓曲线优美,脚掌白净。

  “蠢丫头,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姜河叹了口气,将握住熟睡人儿的小脚,将她的脚趾舒展开来。

  每次都非得要玩到昏睡才肯罢休。

  而方才元夏临走时,神游物外,也没顾得上将她带走。

  姜河忍不住捏了捏少女白软的腿肉。

  衣服更不用说,透湿的贴在身上,愈发突显身段的姣好。

  要不要给旻心换衣服呢姜河蠢蠢欲动。

  上一次给她换衣服还是多久之前。

  姜河想起两人初见的那段日子,那时的旻心还没长大。

  她双手捂住小脸,从指缝中能看见她羞涩的红润脸颊。

  蒸蒸热气从浴桶里冒着,兽皮衣搭在一旁的架子上。

  “别害羞,我是你师父,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姜河看似温柔,手上却强硬的将她兽皮衣脱的一干二净。

  这孩子.分明是个野人,却怎么穿着这么严实。

  浑身上下的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缝隙。

  按常理说,这种缺乏教养的野人,是没有羞耻观念。

  老姜河见小丫头在扭捏着身子,翻手一个巴掌将她的脑袋打歪:

  “我说了别乱动,听不懂人话?之前说话不是听得懂吗?”

  “啊!”

  小旻心被扇的手背发红,她吃疼的叫出声。

  她天真懵懂的眼眸,茫然害怕地看着老姜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打。

  “我都是为了你好。”

  老姜河心疼地将她捂着脸的小手握在手心,

  “疼一点,才能记住教训,你才能听话,做一个好徒弟。”

  “喔可被师尊握着,就不疼了呢。”

  小旻心傻傻的笑着,从来没有人关心过自己。

  虽然他的手段很强硬.可都是为了自己好。

  “不疼?”

  老姜河挑了挑眉,反问道。

  “有师尊的关心,疼疼就没有啦。”

  她还没意识到危险,纯真的小脸上带着一丝信赖。

  老姜河冷冷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固定好后。

  小旻心疑惑地眨巴着眼睛,不解其意。

  旋即,老姜河抡圆了手掌,另一只手再次扇到她脸上。

  “啪!”

  白皙的脸蛋顿时浮现一个红肿的掌印。

  “唔!”

  她的嘴唇被老姜河的大拇指摁住,只得凄厉的闷哼出声。

  这一巴掌重重冲击泪腺和鼻腔,让她眼泪和鼻涕都控制不住的肆意流出。

  唇角溢出一缕血迹。

  小脸脏得和花猫似的.五颜六色。

  “乖,谁让我比你强,你就得乖乖得被我折磨呢?”

  老姜河将她单薄的身子抱住。

  别说,这小丫头洗干净之后,身上有种奇异的体香。

  闻起来.有点享受?

  身体也是软软且细腻的。

  只是他对女人向来没有兴趣,七情六欲丧失殆尽。

  心中只有暴虐的癖好。

  对于这种毛都没长齐的丫头,那更不必说,在他眼里和阿猫阿狗也没有区别。

  “师尊.旻心懂了,记住师尊的教诲了。”

  小旻心闷声闷气道,稚嫩的童音有些沙哑。

  她的脸太小,而自己的手太大。

  大概还是扇到了脖子,破坏了声带。

  纵然被自己扇了两个巴掌,她还未察觉到自己的险恶,竟真把自己当成师父了。

  老姜河手又痒了起来。

  他看了看她纯真可爱的脸蛋,终究是不忍心继续打下去——他向来喜欢凌虐美好的事物,打丑了可就不痛快了。

  “懂了?我看你没懂!把身子转过去,趴到那一边去。”

  小旻心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乖巧的趴在浴桶另一边。

  瘦弱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她忍不住问道:

  “师尊,你要干嘛”

  老姜河拎了拎鞭子,这是李松送给他的一阶下品法器,名叫刮骨鞭。

  之前打在大徒弟身上,险些给她打傻了。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能否承受的住。

  她的小**倒是肉嘟嘟的,承受能力应该稍微强一些,就算打伤,平日里也脏不到自己的眼。

  “喏,师父给你吃个丹药。”

  老姜河掐住她的嘴唇,硬塞进一颗疗伤丹药。

  她被迫将枣子大小的丹药生吞了下去,剧烈咳嗽几声。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小旻心眼睛一亮:

  “哇,师尊真好,旻心脚不疼了呢!唔,全身都不疼了!”

  她以前只是用兽皮包着脚,在山里奔跑,留下了不少伤势。

  这颗丹药效果立竿见影,不止是脚,还让她身体各处的疼痛暗伤好了大半。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冰冰凉凉,不再疼痛。

  “你脚疼?”

  “是啊!旻心之前追小王,不小心掉到悬崖,扭伤了脚,到现在还疼呢!”

  小旻心心性单纯,吃了丹药后,先前的害怕都丢到九霄云外。

  趴着浴桶上,脚丫开心地踢着水花。

  师尊对自己可真好,不仅给自己吃糖葫芦,还给自己疗伤!

  老姜河听到她的话,稍感诧异。

  掉到悬崖下都没有死,只是扭伤了脚?

  这孩子可真幸运.不,或许是不幸。

  他阴毒的笑着,大手探入水中,将那晃荡的小脚丫一同抓住。

  她的脚是如此之小,一只手便能将两个细嫩脚裸紧紧握住。

  “呀,师尊,好痒呀,不要摸旻心的脚脚,好不好嘛~”

  她猝不及防,咯咯的笑着。

  就算走了这么多年的路,自己的脚一直都很敏感。

  受不了挠动。

  “旻心呀旻心,你可真是给师父上了难度。”老姜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咦?”小旻心不解的回头,却发现自己的师尊,另一只手攥着鞭中。

  这是要干嘛?

  她的瞳孔顿时扩大,倒影出倒刺狰狞的长鞭,师尊的手正攥在中间,被刺的鲜血淋漓。

  “别动,也别叫。师父都是为了你好。”

  老姜河柔声道,同时也强忍疼痛,不让她看出端倪。

  该死的李松,送的是什么鞭子。

  他料想不过一道鞭子,干脆就直接攥在鞭中间。

  可没想到只是攥着,就有钻心的疼痛。

  该死,都是她害的!

  老姜河眼色一厉。

  “呜!呜!呜”

  溅起浴桶内朵朵水花。

  老姜河换了一桶热水,拍了拍她的脸蛋,渡入灵气,将她唤醒。

  “旻心,师父是喜欢你,才这样对你哦。”

  他摸着小旻心的脑袋,她的身体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像白软的小面包一般。

  唯有屠戮村民留下的鲜血,还被他特意留在银发上。

  细细揉搓,让一头银发变成血发。

  大部分血液已经干涸。

  他就从她的脚丫上摸出血液,再揉到她的发丝上。

  小旻心无力地喘着气,她咬得浴桶上和嘴边,都是鲜血。

  眼神涣散,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话。

  “师父也知道旻心喜欢师父,可是,师父只是担心旻心不听话,以后,还来日方长”

  “旻心.知道了。”

  她的生命力顽强到出乎老姜河意料,饶是这般境况,依旧有心智和余力回答他的话。

  不过,这丫头可真是好骗.

  她还带着三个朋友过来了,貌似很珍视它们,以后有的玩了

  老姜河微微一笑,亲了亲小旻心嘴边的血:

  “你看,别人都嫌弃你,可是师父一点都不嫌弃。师父不在乎你是个白头发的妖怪,也不在乎你是个野人,没爹没**怪胎。现在,你只是师父的好徒弟。”

  “师尊.”她意识恍惚地看了眼老姜河。

  “唔,就连旻心的脚,师父也很喜欢,香香的,软软的,小小的呢.”

  他忍住笑意,捧着她糜烂浮肿的小脚丫,再次亲了下。

  “师尊.你真好。”

  姜河玩弄嫩足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他眼神痛苦自责,将她的脚丫放回去。

  一位活色生香的少女,对自己这般不设防,他又怎么会不起欲望。

  只是

  自己造了这么多孽,他又有何颜面下手?

  姜河站起来,方才被欲望冲昏头脑,他险些以帮旻心换衣服的理由,将她的衣服脱下来。

  但她已经不是昔日的小丫头,又再多的借口,也不能做这种事情。

  “师尊.不要。”

  银发少女忽而娇羞的梦呓,修长双腿并在一起,轻轻磨蹭着。

  这丫头.

  梦见什么了?

  现在的他,岂是强迫徒弟的人!

  况且都虚脱到睡着,怎么还有心思做这种梦.

  姜河皱眉一想,据传真龙一**就是数月之久,也略有理解。

  难怪她的水这么多。

  她虽是仙法化**族,但依旧可以转变真龙,体型庞大,远没有现在外表这般柔弱。

  化为真龙情况下,随便吐口口水,都可以淹了他。

  况且是其他。

  “色丫头,就让你霸占为师的床了。”

  姜河将被子给她盖上,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眼神唯一恍惚,险些将银发看成了血发。

  似乎察觉到他要走,银发少女小脸微微一红,扭扭捏捏道;

  “.要。”

  好好好,做梦也要嘴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