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干咳一声,全场安静。

  何平还看不清局势,张嘴想学何雨柱的干咳,却是被何媛伸手抽了一巴掌。

  小家伙肉乎乎的,直接没当回事,但也是闭嘴了起来。

  在这家,何平不怕何雨柱,也不怕刘婷。

  何雨柱是管两个闺女比较多,

  而刘婷骨子里还是有点重男轻女,对何平稍微偏爱了一些。

  何平唯独怕的就是何媛,他这个姐姐,待他好的时候是真好,啥都陪他玩。

  但揍的时候,也是真揍。

  关键何雨柱在这个事上面也是拉偏架,让何媛往肉多的地方揍,从来没有过喝止何媛的想法。

  棒子老虎鸡,反正何媛就是镇压他那一个。

  何雨柱说道:“媛媛,做个表率,先带着弟弟妹妹把饭吃完,然后再说话。”

  “好唻!”小何媛就爱干这种当表率的事了。

  刚才还是她最磨蹭的,现在稀里哗啦,跟小猪吃食似的。

  何雨柱又对着任红军说道:“你家里那边收拾出来没?”

  “啊?后院收拾好了啊!”小任同志一脸呆滞。

  何雨柱抬眼看看雨水!

  雨水也是一脸懵逼说道:“哥你不是说收拾后院?”

  何雨柱一拍额头,没好气道:“后院去年就收拾好了,还要我提醒?

  我说的是小任那边的房子。

  你是嫁人,不是招上门女婿。

  哪怕做个样子,也得从这边出门,到他家老房子那住一两天。

  等回门的时候,再搬到后院去。”

  何雨柱这个事,也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总归就是在外面听了闲话,为妹妹妹夫着想,有些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做一下。

  哪怕小任同志那边走动的长辈,都认了小任同志搬到何家后院的事情。

  但小任同志社交圈毕竟不止是何家,街面上,厂里,保卫科……

  样子还是要做一下的。

  雨水眼见何雨柱发火,撇撇嘴,还是委屈的答应了一声。

  “哦,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雨水嘀咕道。

  何雨柱叹息道:“这没办法,你跟小任不在乎,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因为你不在乎,就可以不做。

  有些事,哪怕就是脱裤子放屁,也得去做。

  这叫名正言顺。”

  “爸爸,你跟姑姑说脏话!”小何媛已经把她吃干净的小碗举在那半天了,可是何雨柱只顾着跟雨水聊天,忘了表扬她了。

  小家伙自然生气。

  雨水起身捏捏小何媛脸颊说道:“姑姑错了,没小何媛讲道理懂礼貌,哎呀!小媛媛吃的真干净……”

  雨水的小心眼,都把何雨柱逗笑了。

  虽然是跟何媛道歉打岔,但眼神却是瞥着何雨柱。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她知道错了,但就是不认错。

  这玩意,何雨柱也只能摇头放过了这个事,继续交代道:“只要把那边清扫一下,贴几个喜字意思一下就行。

  等到时候,搬几床被子过去。

  买点喜糖,邻居之间发一下。

  小任家房子那边靠着四九城钢厂,我有个师兄在里面做招待所小食堂,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到时咱们提供食材,借他们招待所办上一桌,招待小任那边的长辈。

  ……

  对外面就说是新事新办,不办酒席。

  ……”

  何雨柱一番话,事无巨细,把可以办的,该注意的都交代了。

  小任同学点头如捣蒜,眼眶虽然没红,但声音却是有点沙哑的说道:“谢谢哥嫂!”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都是一家人,犯不着这么外道。

  我也不懂,不然去年就一起办了。

  你去你叔叔那边再问问,看看还有什么该注意的地方。

  这个事,是你们俩一辈子的事情,虽然咱们没办法大办,但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注意。”

  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何雨柱两辈子都没正经办过一次婚礼。

  上辈子不用说,这辈子他跟刘婷,也就简单的办了一场。

  也是很多事没注意。

  这是刘婷不跟他在乎,不然有前面王家小二的婚礼比较,那何雨柱会被嘀咕死。

  何家的生活就是这样热闹。

  而这个时候,贾家婆媳真就欲哭无泪了。

  易中海自从听了闫埠贵的劝说之后,也就借坡下驴,让闫埠贵帮他留意了起来。

  闫埠贵办这种事,就比何雨柱靠谱的多,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比如说,他从来没带那些女的过来看过易家。

  而是每个礼拜天让易中海带着钱跟他去乡下。

  替易中海选的人,也都是那种家庭特别困难跟秀儿一样无父无母的姑娘,或者是那种家里男人出了事情,孀居在娘家不受待见的小寡妇。

  说白了,就是拿钱买媳妇了。

  这种事怎么说呢?

  只怕有心人。

  多访几次,总归能遇到让易中海满意的。

  易中海也没别的要求,就要求脸蛋漂亮,**大的。

  这也就把目标限制在小寡妇身上了。

  现在乡下生活条件还是差点,何况闫埠贵替他选的目标又是家庭条件不好的,营养不良的黄花大闺女能有几个长那么大的**?

  也就是被开发过的小寡妇,才有那个可能。

  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易中海在乡下没关系,但闫埠贵有啊!

  为了易中海这个事,按照闫埠贵的说法,自行车胎都换了两个。

  这个说法,易中海很明白。

  总归他表示不会忘了闫埠贵就是了。

  终于让易中海看中了一个,南郊那片的,嫁过人,男人死了,一个闺女留在了婆家。

  二十四五岁,模样小标致,关键那腰身,一扭一扭的,闫埠贵见到都发抖。

  想着那种场面,闫埠贵觉得,如果他去上,估计会被夹断。

  闫埠贵有心劝下易中海,看着那娘们眼带春意,真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但易中海就是一眼看中了那个叫田丫的娘们。

  这玩意,也是让闫埠贵在家里吐槽不已,说易中海越老越花,怎么尽喜欢这种破**?

  那个田丫是住在娘家叔叔家,她自个家里,父母早就没了。

  易中海这回花了大代价,给了八十块钱,算是一次性买断。

  先给四十,等易中海领着田丫进了城领了证,这又给了田丫叔叔家四十。

  算是两清了。

  田丫叔叔乐得屁颠颠的走了。

  易中海领着田丫进院那天,贾家婆媳在家关门哭了一天。

  她们知道,这个事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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