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自从那回被何雨柱醉酒糟蹋后,是“外八字”走路走了好几天。

  这个上面,大人都是懂的,甚至还有虎娘们羡慕刘婷。

  但对于孩子的解释,却是个难题。

  刘婷被何媛问了几回,也实在是避不开,只能寻了个蹩脚理由。

  说何雨柱喝酒后打了她。

  的确是打了,就是家伙什不同。

  惹得小何媛对着何雨柱横眉冷目好几天,直到何雨柱保证下回再也不“打”刘婷,何媛才勉强原谅他。

  所以何雨柱老脸通红,也就是正常情况了。

  刘婷也是走了出来,眼见何雨柱一脸羞臊的站在那里,还没走近就开口抱怨道:“你怎么又喝酒了?”

  “我去小钱老师那去了一趟,中午在那喝了两杯,没多喝。”何雨柱乖乖的答道。

  “真没多喝?”何雨柱感觉有点怪,他好像从刘婷语气里听到一抹失望似的。

  何雨柱摇摇头,却是笑道:“真没多喝,小钱下午还干活的,我哪能那么不自觉啊?”

  “你就不能把那黄汤给戒了,那玩意有啥喝头!”刘婷一边替何雨柱就着放在葡萄架下的井水,投了个毛巾,边替何雨柱擦拭着,口中也是抱怨不停。

  何雨柱狐疑的看了刘婷一眼,却正好与刘婷对视上了,刘婷心虚的转移了视线,鹅蛋脸还微微红了一下。

  就好像有什么想法,被何雨柱抓到了一般。

  何雨柱刚才就感觉,自家媳妇好像有点口不称心的样子,

  眼见刘婷如此,哪里还不明白。

  他凑过头去,在刘婷耳边低声道:“食髓知味了,不知餍足了?”

  刘婷后面四个字不懂啥意思,但前面的“食髓知味”她却是知道。

  这一下子,刘婷的脸就真的通红了。

  刘婷手里的毛巾对着何雨柱没头没脑的打了过来,边打边骂道:“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看了几本书,就天天没个正形是吧?”

  跟在后面观察的何媛还不停拍着巴掌笑道:“妈妈,狠狠打。

  让爸爸下回再喝酒····”

  两个小的虽然没何媛这样幸灾乐祸,但眼里的兴奋,也是掩饰不住的。

  何雨柱自然“抱头鼠窜”,却是跑着跑着,跑到何媛后面,在她小**上抽了一巴掌。

  这下,母女三人外加小何平,都是对着何雨柱围追堵截了起来。

  满院子都是欢声笑语。

  这玩意,这种好日子,何雨柱是永远过不够。

  不动心眼的当领导,其实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何雨柱没想着往上爬,而农场的近期,中长期目标都是定下了。

  并且专业的事情上面,何雨柱帮不了什么忙。

  所以这段时间的何雨柱真就安逸,他这种安逸,与别人的严肃紧张,却是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

  这个上面,何雨柱有时也会装一下。

  或者有时看到别人的不幸,会感同身受一下。

  但代入感还是很不够。

  有些人肯定是冤枉的,

  但也有些人,真就不冤枉。

  就像何雨柱今天退回去那个老师一样,刚到农场,不管抱着什么心思,就开始对着何雨柱指手画脚,并想着从大道理上给何雨柱贴标签。

  关键是完全否定了何雨柱以及那么多老师的努力。

  像是这种人,就算没亲手干过坏事,何雨柱也不觉得他有多冤枉。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那个人被他送去了原单位,直接就被安排去了关外开荒。

  这下子,真就求仁得仁了。

  到了晚上,何雨柱交过一回公粮后。

  他并不觉得质量有什么下降。

  但刘婷满脸潮红,额头上都是汗水,却是咬着嘴唇推了推何雨柱说道:“去,喝杯酒去。”

  何雨柱一脸“**”笑道:“又想死了?”

  “嗯!……让我再死一回吧。”刘婷含糊其辞。

  这玩意不是食髓知味,不知餍足是什么?

  其中滋味,不足与外人道。

  最近何雨柱还真在看一些古文。

  让何雨柱现在学习数理化,他能把加减乘除学成满脑袋浆糊。

  但何雨柱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他以后要是想着不被别人坑,那么多读点历史,多读点先贤的经验总结,却是必须的。

  有些东西,何雨柱刚重生而来的时候,让他学习,他还真不能学进。

  但经历过上辈子加这辈子十多年,何雨柱却是觉得老祖宗的智慧,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全部总结的相当清晰。

  何雨柱这段时间,办事有点杀伐果断的意思,就是从书里学来的。

  还是今天那个老师举例,要是往常,何雨柱也会多想一点,想着如果他下手太狠,会不会害了人家一辈子。

  说不定就会让那个老师去劳动组去待一段时间,吃点苦,指望着对方能改正。

  但今天,何雨柱等于一开始就是杀招。

  根本就没跟对方扯皮。

  地位都不一样了,他何必花功夫跟那样一个小人物过招?

  要是现在再有刘光天那种事,何雨柱绝对不会再任由对方先出招。然后自己被动应付。

  直接找个什么理由,先下手为强,对何雨柱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所以,这算是何雨柱的进步。

  人不管什么位置,学习这种事,总归是不能偷懒的。

  学习的人很多,有些人是死记硬背,把书里的道理,直接灌输进自己脑子里面。

  然后行为准则,都按照书里道理去做。

  也有一些人,算是榆木疙瘩,怎么学都学不进。

  这一段时间的闫解旷就是前者,他跟闫埠贵的闹腾,可不像以前闫解放跟闫埠贵的局面,

  那个时候,闫埠贵哪怕再落魄,也是闫家当家人。

  而现在,闫解旷已然是“有为小青年”,而闫埠贵却是身上带问题的。

  要不是他从一开始就是扫厕所的,说不定以这辈子他的问题,也要去关外那些地方去呆一呆。

  现在的闫家,闫埠贵说话真没啥权威性。

  闫解旷就顶着闫埠贵说了半个小时了,

  也不是别的,就是闫解旷想去他二哥那。

  “……说,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闫埠贵同志,你不要抱着你那腐朽的思想,……

  怎么人家年轻人就能去,我就不能去了?……”闫解旷口若悬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