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酒,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交换完戒指,大家抓着曹政屿就一顿猛灌,全都抱着喝死他的心思。

  王八犊子,竟然把他们基地长这朵绝世牡丹给抱跑了,嘤嘤嘤,好生气。

  而陆菲把婚纱换下来,穿了舒服的款式就出来喝大家拼酒。

  曾经她当暗访记者的时候,在各个职业里混,为了避免被一些人蓄意灌醉占便宜,她早就练就了特别好的酒量,喝趴下一桌子人不成问题。

  正好薅主系统羊毛,厨师做菜不说,还自带酒水,可给抠抠搜搜好几年的众人开荤了。

  全都抱着瓶子吹,一个个喝得昏天黑地,场面极其热烈。

  曹政屿人逢喜事精神爽,来者不拒,谁敬都喝。

  就是喝酒的姿势很诡异,一直竖着自己的无名指,钻戒在大家眼前咔咔闪得睁不开眼。

  看着他傻里傻气的样子,大家都咬牙往死了灌。

  “呜呜呜,喝,臭豹子,你要是敢欺负姐姐,我就把你阉了!”

  莫语喝着喝着就哭了,看着曹政屿心里的想法,更嫉妒了,恨不得咬死他。

  “放心,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

  曹政屿喝完酒,就看到骆飞羽幽深复杂的眼神。

  情敌之间对视良久,曹政屿身为陆菲新出炉的丈夫,那叫个骄傲,挺胸抬头如同争奇斗艳的孔雀。

  最后,还是骆飞羽败下阵来,叹息一声。

  “好好对她!”

  骆飞羽伸手捶了曹政屿胸口一下,做了男人间的交接,这场爱情的角逐里,他彻底输了。

  “这可是我用命追回来的媳妇,我当然会好好对她。”

  曹政屿仰着头,笑得一脸不值钱。

  酒宴越到后面越嗨,陆菲直接爬到房顶上,拿出小系统牌大喇叭,准备高歌一曲。

  “艾薇巴蒂嗨起来,对面的观众,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陆菲扯着嗓子唱,下面的就跟着举手点头摇起来。

  胡大宝喝得上头,加上穿上了心爱的小裙裙,直接找了个柱子就开始大跳钢管舞。

  给大家看得有些恶心,纷纷脱了鞋丢他,让他别把人给弄吐了,他们的酒就白喝了。

  整场热闹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一直延续到下半夜。

  到最后,好多人席地而睡,呼噜打得震天响。

  等其他人发现陆菲和曹政屿不见的时候,他们早就回到属于基地长的房子里,亲得难舍难分。

  两人的唇齿交缠,酒气随着呼吸让他们更加微醺起来。

  陆菲扯了扯一直啃咬自己嘴唇的曹政屿,流连忘返,这些年她到底过得什么苦日子,男人的嘴子竟然这么好吃。

  曹政屿同样呼吸急促,托着陆菲的腿将她抱起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呼吸都变得急促。

  整个房间贴满了红彤彤的喜字,床上更是洒了象征着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和瓜子。

  曹政屿长臂一扯,将床盖和那些东西都给挥到地上,把陆菲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他的眼神炽热,带着浓浓的欲望,眼尾因为太过克制而浮现出靡靡的红晕,衬得那双琥珀的眸子越发潋滟动人。

  看着他这张长在自己审美上的脸,陆菲忍不住咽了口水,露出了个得意的笑。

  这小子终于是老**了,合法夫妻,总算可以吃到嘴里了。

  陆菲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将炽热的红唇印在垂涎好久的胸肌上。

  “嗯~”

  压抑的闷哼声从头顶传来,陆菲能够感受到他的紧绷和僵硬。

  轻轻勾唇,满意于他的反应,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所过之处无不在点火。

  曹政屿的身上已经发了一层薄汗,他难耐的微微仰头,喉结不住滑动,身侧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泄露了他的无措。

  “老婆,老婆……”

  随着曹政屿的低声呢喃,陆菲指尖点从他嘴唇慢慢下滑,在滚动的喉结上,轻轻打圈。

  曹政屿此时被陆菲的动作早就撩拨得双眼迷蒙,他握住那作乱的手塞进嘴里用犬齿轻轻咬着。

  “老婆~”

  陆菲低头看着他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冒出来的豹耳和尾巴,所有理智全都不见了,有些急切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细长的尾巴如同有生命一样,卷着她的小腿,毛茸茸的触感又麻又痒的。

  这样秀色可餐的老公,陆菲得意一笑,将明亮的灯光关闭,只剩下撩人的夜色掩盖住一室的暧昧。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饥肠辘辘地坐起来,曹政屿就穿着一条短裤喂她吃东西。

  新婚燕尔,食髓知味,吃着吃着,又不知节制起来。

  等陆菲彻底走出房子,已经是三天后,她扶着腰一脸被吸干的样子。

  而身后的曹政屿却红光满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得陆菲恨得牙痒痒。

  他现在缝人第一句话,就是“你好我是陆菲的老公,我叫曹政屿!”

  “你们怎么知道我老婆是陆菲?”

  那傻里傻气又精力充沛的样子,让陆菲嫉妒不平衡。

  他mua的,都一样运动,为什么她腿抖得和帕金森似的,某人就和吃了大还丹似的,不公平!!

  如此,曹政屿就成了陆菲的压寨丈夫,白天帮她处理九大基地和中央基地的各种事务,晚上就化身**魅惑的豹耳肌肉猛男,各种玩法恨不得把她榨干。

  什么绿茶、妖艳、矜持、清纯,只要陆菲想要的,他都有,可塑性强悍到令人发指。

  就这么如胶似漆的过了三年,有一天陆菲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吐了半天终于想起大姨妈吃到俩月,不用想都知道是怀了。

  而曹政屿在知道后,直接就哭了出来,抱着陆菲的大腿撒泼打滚让她把孩子移植到自己肚子里,坚决不让媳妇受生育之苦。

  “媳妇,我胸肌大,也能喂奶的,我要亲自生下咱们的小公主,咱家的陈爱菲要来了,呜呜呜!”

  陆菲听着曹政屿的话,额头青筋暴起,揪着他的耳朵怒吼。

  “带着你的烂名字,还有你,给老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