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梧不满地看了一眼他的长腿,又爬到床尾,把他的脚也绑的牢牢的。

  赵明琰忍不住出声催促。

  “还没好?”

  就算没有回头,她也能感觉到顺着后背到腰臀,那道过于炙热的视线。

  纪青梧安抚道:“马上好,别急呀。”

  她又检查了一遍绳结和铁栏杆的坚固程度,确认没有问题后,笑盈盈地爬到他的身边。

  她将枕畔的巾帕拿起,道:“还有最后一样呢。”

  “不对。”赵明琰低哑道。

  纪青梧眼中带着疑问:“哪里不对?”

  赵明琰道:“要先**。”

  纪青梧想了想,好像是先脱了他的衣裳,后来她不好意思让他看自己,才蒙住他的双眼的。

  她赞道:“陛下好记性!”

  赵明琰耐心不足,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奉承的话就不用说了,不如阿梧来些实在的。”

  纪青梧弯了弯眼睛,道:“陛下放心。”

  他换了常服,没穿铠甲,纪青梧解的更省事儿。

  先将他腰佩的九龙玉带钩解开,又将石青色行服外袍除了去,镶织金绦边的中衣也扔在一边,露出他精壮胸膛和劲瘦腰腹。

  纪青梧的眸光越来越亮,他的腰腹侧有两道深刻的线条,极具力量感。

  但可惜的是,并未完全展露,末端的线条收束在长裤下。

  纪青梧的心跳加速,脸上红扑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舔了舔唇瓣,还用手扇了扇风。

  赵明琰道:“怎么不继续了?”

  纪青梧晃神道:“啊,这就继续,该干什么了,对,该蒙眼睛了。”

  在被淡青色的巾帕遮住眼之前,赵明琰的眸中带着可融化坚冰的热火,没有之前的半分冷冽。

  纪青梧做完一切后,呼出了一口气。

  她眼中闪过调皮的笑,躺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故意将气息洒在他的锁骨处,用手指在他的胸膛前画圈。

  “陛下满意了吗?”

  胸膛前的起伏,还有腰腹的紧缩,都在诉说他的不满。

  赵明琰的嗓子像含了沙,低哄道:“阿梧,别闹了。”

  下一步是什么流程,两人都懂,也都经历过。

  纪青梧笑着坐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间,赵明琰凸起的喉结急速滚动。

  但她又没了下文。

  他难耐地唤道:“阿梧.”

  结果,他的身上陡然一轻。

  软绵绵的肉到了嘴边,跑了。

  纪青梧像兔子一般飞快下床穿好鞋子,她将床帐放下来,探着脑袋,看着被捆住手脚,还被巾帕蒙着眼的男人。

  勾唇笑道:“陛下,这种滋味是不是很好?”

  “阿梧。”

  赵明琰的薄唇吐出几字,“你想好了?”

  纪青梧道:“还是陛下慢慢想吧,我先去看看那小红蛛如何了。”

  说完,她就心情雀跃地朝帐门口跑去。

  身后传来东西碎裂和炸开的声响。

  纪青梧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回头就见到他赤裸着上半身,大步走向她的身形,手腕和脚踝的绳带碎成了一段一段的。

  她的眼睛好像花了,依稀能看见他身后冒出的火气。

  纪青梧咽了咽口水,撩开帐帘就想溜。

  但怎么能比得过他的速度,赵明琰将她背身压在帐边,道:“看来我没有半分说错。”

  他眸中有又冷又烈的两股火。

  “阿梧就是不听话。”

  赵明琰膝盖向前,就分开了她的双腿,撩开她的裙摆,推到了腰上。

  纪青梧的脸蹭在军帐上,看不到他的神色,但知道,真看见了她只会更心慌,赶紧道:“我听话。”尾音都是颤的。

  赵明琰大发慈悲地道:“好。”

  “那就再给阿梧一次机会,向我证明,你是如何听话的。”

  纪青梧的唇齿咬着自己的腰封,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这还不如被绑在床上,起码是个正经的地方。

  军帐是用厚实的布幔和革面所做,帐外的天已经黑蒙蒙的。

  帐中未点灯,透不出人影,但是这有节律的晃动,很容易被人发现里头的人在做什么。

  纪青梧眼里**一汪泪,这里离门口太近。

  她甚至能听见外头巡逻士兵们的走动声,还有别的纷杂之声。

  纪青梧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她唇齿松开,就泄出声音,她咬住唇,强撑着等这余波过去。

  她口齿不清地道:“有,有动,静。”

  他却没有理会,反剪过她的手,不允许她分心。

  纪青梧耳边传来愈发大的声音,她感觉脚底下的砂石好像往下陷了。

  “是真的,不对。”

  赵明琰咬着她的耳垂,像滚水一样烫,按着她的小腹。

  “什么是真的对的,感觉到了吗?”

  纪青梧的唇瓣嗫嚅着,她与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屋中的地面发出嗤啦一声,是被锋利之物划开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赵明琰的目光陡然转厉,停了动作,将她护在身后。

  纪青梧的脸贴着他渗出汗珠的胸口,她口中喘着气,慌忙地将掖在腰间的裙摆拉平。

  赵明琰盯着冒出来的这个东西,眼底像淬了毒火一般。

  狼脑袋已经变成了土黄色,丝毫看不出它皮毛本来的银灰色。

  母狼看见纪青梧,就“嗷呜”的嚎叫着,语言不通,但她能感受到,小狼对她的担心。

  纪青梧望了一眼脸色黑沉如锅底的皇帝,幸好他刚才急切,没有将她的衣裳除去,才没有在野狼面前,表演一场活春.宫。

  她轻声咳了一声。

  但他可不如她的衣裳齐整,刚才为了护着她,也没有理他仅剩的长裤。

  赵明琰连眉峰都变得锋利了,转眸看她。

  而后,他皱着眉把她的衣领拢紧了。

  纪青梧见他还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又咳了两声。

  赵明琰道:“着凉了?”

  纪青梧心中挣扎,忽而抬眼看着帐篷顶,手下又快又准地将他的长裤拉了上来,不可避免地碰到了。

  赵明琰眉眼微抬,皇帝一应起居都是有宫人伺候的,并不觉得有何异样,况且他只想着护她在先。

  随后,赵明琰用威压的眼神将母狼压回了她刨出来的洞口。

  纪青梧趁着无人无狼在意时,悄悄在皇帝的裤子上擦了擦手。

  赵明琰瞥见,道:“还嫌弃自己?”

  小狼: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