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钟。
新天地花园九栋九楼901号房。
经过一番布置之后，原本有几分空荡荡的房间变得宜居起来。
这一次重新布置，不仅仅添置了床垫、厨具和餐具等等，还更换了全屋窗帘，两个卫生间的马桶也进行了更换，从而换成了现代化的智能马桶。
虽然房子是旧的，但应该更换的都已经全部更换完成。
主卧室中，鹿漫漫站在西北角的衣帽区，她心中暗自想着应该如何布置。
安无恙招呼的说着，“漫漫。”
鹿漫漫转头看向安无恙，“嗯？”
“看一下手机信息。”安无恙提醒。
鹿漫漫立刻拿出手机查看，然后看见安无恙给她发过来的相关信息。
这些信息组合起来，赫然是安无恙将一个500亩的芍药园转赠给了她，并且特别标注了价值大概是1200万。
这一个小型芍药园，以芍药的四年种植周期为一个轮回，大概可以赚五百多万。
鹿漫漫知道这种小型芍药园，因为之前安无恙也送给了夏雨晴一个。
虽然安无恙赠送的新天地花园房产也价值一千两百多万，但和小型芍药园比起来，其实差了很多！
因为小型芍药园能赚钱。
并非所有的小型芍药园都能赚钱，但安无恙赠送的小型芍药园一定能赚钱。
因为在芍药行业中，五更天医药集团目前是最大的终端消费者。
安无恙作为五更天目前的执行总裁，他要照顾一个小型芍药园，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一个芍药园也在过户中，应该会和这一套房子的产权一同处理完毕。”安无恙说明。
鹿漫漫感动的小跑过来投入到安无恙的怀抱中，“安总，我.”
“今天晚上留下来好吗？”鹿漫漫希望安无恙留下来。
安无恙拍了拍鹿漫漫的后背，“我们未来的日子还有很多，你今晚不是想先说服你妈妈吗？”
安无恙和小老外都约好了今晚见面，哪里能临时变卦的？
鹿漫漫点头，“嗯！我今天先和妈妈摊牌！”
“好的。”安无恙回应。
安无恙又补充，“另外，我让蔡经理给你安排了学车的事情，具体的情况，你可以询问蔡经理。”
“学车难吗？”鹿漫漫有些担忧自己学不会。
“如果用雨晴的话来说，那比跳舞简单多了！”安无恙调侃的回答。
“噢噢！”鹿漫漫松了一口气。
傍晚接近五点。
安无恙送鹿漫漫去她妈妈上班的地方，等到了地方，鹿漫漫在下车之前主动亲吻安无恙，随后才依依不舍的下车。
安无恙吩咐段志强前往魔都音乐学院的灵灵路校区，他则给安娜打电话。
“你回寝室了吗？”安无恙询问。
“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到了？”安娜反问。
“我也在路上，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到。”安无恙预估时间。
“那没问题，我比你先到，不说了，我先开车。”安娜回应。
当安无恙抵达了魔都音乐学院灵灵路校区的时候，安娜已经在路边等他。
这个小老外居然戴着口罩！
当安无恙走过去的时候，小老外还给他也递了一个口罩。
安无恙拒绝的摆手，“不用的。”
魔都音乐学院这边不知道他经常过来，他和安娜的事情也没有在网络中曝光，所以不用担心如同在魔都戏剧学院一样被‘围观’。
当然，这也需要安无恙自己小心一点！
如果他表现得太高调，保不准也要被‘围观’。
安娜顿时挽着安无恙的胳膊一起走向留学生宿舍。
安无恙立刻询问，“不吃晚饭？”
安娜轻哼了一声，“不吃！等会点外卖！”
“我这会想吃其他的！”安娜补充。
不得不说，这个小老外的夏国语学得真的非常好！
安无恙也有点跃跃欲试，他才将另外一个舞蹈生打得一败涂地，现在正是自信心爆棚的时候。
毕竟连舞蹈生都打过了，区区一个小老外算什么？
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安总就知道小老外算战斗民族！
小安总依旧没有经受住考验！
安娜侧身枕着安无恙的手臂，手指在安无恙的胸口滑动，宛若在磨爪子的大猞猁。
“你想吃什么？”安娜询问。
在安无恙回答之前，安娜继续说着，“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家炭烤生蚝，还有枸杞银耳汤，以及人参炖鸡汤。”
这些菜品
“.”安总有点红温了！
安总默默的从随身斜挎包中取出了一瓶两欢喜一口饮下。
安娜眼中露出笑意。
两人正正经经的点了一个外卖，鉴于安娜这个小老外想要吃炸鸡，安无恙自然选择了炸鸡，并且选了开封菜的炸鸡。
虽然开封菜和金拱门总是被调侃，但从某些安全角度来说，这两家已经是相对较好的选择。
毕竟和私人独立运营的炸鸡外卖对比，无论是开封菜，还是金拱门，它们的食材来源更靠谱一些。
……
另一边。
鹿漫漫买好了两杯无糖无奶的美式咖啡正在等待她妈妈下班，她已经准备和她妈妈直接摊牌。
“妈妈！”鹿漫漫招呼。
顾清芝略微惊讶的看向鹿漫漫，“你怎么来了？”
鹿漫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将美式咖啡递了一杯给顾清芝。
“妈妈，我想吃可乐鸡翅，还想吃鳝糊。”鹿漫漫略微撒娇的说着。
顾清芝先接过美式咖啡，再宠溺的看向鹿漫漫，“行，那我们一起去买菜。”
顾清芝带着鹿漫漫在附近的超市中购买了食材，随后准备乘坐公交车回家，但被鹿漫漫阻止。
“我们今天打车回家。”鹿漫漫晃了一下手机，“我已经叫了网约车。”
顾清芝疑惑的看向鹿漫漫，她们平时都很节约，因为生活开支真的很高，再加上收入又不太高，所以需要节约各类开支。
无论是喝咖啡，亦或者是打车这些事情，那是她们平时基本不会做的事情。
顾清芝略微皱起眉头，她眼中露出思考的神色。
鹿漫漫假装没有看见顾清芝的表情，她正在强撑。
两人坐上了网约车，在路途中，顾清芝好几次想要开口，但最终没有说话。
当网约车经过长灵弄堂却没有进去，甚至越开越远之后，顾清芝直接开口，“师傅，你走错路了吧？”
网约车司机疑惑，“没有啊？我跟着导航走的。”
鹿漫漫立刻接话，“妈，别担心，没有走错的。”
顾清芝眼中疑惑更重。
不足十分钟，网约车停在了新世纪花园九栋楼下，鹿漫漫首先下车，顾清芝满心疑惑的跟着下车。
等网约车离开后，顾清芝才开口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鹿漫漫回应，“等会到家了再说。”
顾清芝也没有反驳，毕竟周围还有路人，她只能跟着鹿漫漫走进电梯，随后看着鹿漫漫按了九楼的按钮。
等鹿漫漫从电梯中走出来，再熟悉的使用指纹打开了901门锁，顾清芝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妈妈，我们先进屋再说。”鹿漫漫又开口招呼。
顾清芝叹了一口气，随后跟着进入901号房。
鹿漫漫首先关闭房门，在顾清芝提问之前，便先一步开口，“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这一套房。”
顾清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她也没有拒绝，跟随着鹿漫漫参观整套房。
当参观完毕，顾清芝对这一套房也很满意。
首先是面积足够大！
其次是户型足够好！
整个房屋几乎没有浪费的面积，各个房间的分部也很合理，另外从软装看起来全部都是新的，她猜测进行过更换软装？
“我们一边做饭一边聊？”鹿漫漫提议。
“好吧！”顾清芝叹气，她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答案。
两人一起来到了厨房，顾清芝快速查看着厨房中的摆设，包括厨具和餐具，还有灶具，以及冰箱等等。
鹿漫漫随口介绍，“厨具、餐具、冰箱，全部都是今天下午新买的，包括灶具也进行了更换。”
除了原本就已经更换过的抽油烟机没有二次更换之外，厨房中的设备基本更换完毕。
至于各种调料？
当然是新买的！
鹿漫漫继续补充，“这一套房总共155平方米，单价8.2万一平方米，总价格超过一千两百万。”
“今天下午的时候，这一套房以全款交易的方式过户到了我的名下。”鹿漫漫补充。
“妈妈，你有什么想问的？”鹿漫漫坦诚的说完之后询问。
顾清芝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询问，“所以短视频中说的是真的？”
鹿漫漫点头，“基本都是真的。”
“上次来家里作客的那个男孩子？”顾清芝再次询问。
“是的。”鹿漫漫承认。
“他不是夏雨晴的男朋友吗？”顾清芝也认识夏雨晴。
“是的。”鹿漫漫再次承认。
“所以你当了第三者？”顾清芝略微提高了音量。
鹿漫漫沉默两秒钟，她决定自己扛下所有，“没错。”
“你”顾清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骂鹿漫漫？
该怎么骂？
无论如何，鹿漫漫是她的女儿。
更关键的是，她知道女儿的压力。
女儿如此漂亮，又身处繁华的魔都，再加上贫困的家庭，女儿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一套房真是全款购买的，而不是什么低价首付？”顾清芝最终回归到现实问题上。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不要再纠结于事情的本身。
总有人喜欢纠结于既定事实，而不想着围绕既定事实考虑更多的事情。
“我看过所有资料，并且他亲自带我去房屋管理中心过户的，如果没有意外，过几天就能拿到房产证。”鹿漫漫说明。
“另外，他还送了我一个芍药园。”鹿漫漫补充，并且介绍了一下芍药园的情况。
顾清芝听完就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他送给你了一个种植芍药的草药园，这一个草药园四年后可以赚到大概五百万的净利润？”顾清芝询问。
鹿漫漫肯定的回答，“没错。”
其实这一笔利润依旧属于企业收入，而不是鹿漫漫的个人收入，如果要转换为个人收入，那还要额外缴纳个人所得税。
鹿漫漫可没有办法协调税务，只能老老实实的缴纳税务。
“他还安排我学车，如果没有意外，我学会之后，他应该会送我一辆一百万以上的车。”鹿漫漫补充。
顾清芝又沉默了下来。
她是会计，她能算清楚这些账，她迟疑了一下，才询问，“如果.万一你们以后无法走到一起，或者是被夏雨晴发现，这一套房和那个芍药园”
鹿漫漫肯定的回答，“不用担心，即便真有那一天，这些也是我的。”
“他不仅仅自己有钱，家里也很有钱，并且是家里独子，目前已经开始掌握家里的事业。”鹿漫漫说明。
“另外他还说了一件事情。”鹿漫漫补充。
顾清芝看向鹿漫漫，等待着鹿漫漫继续说明。
“他说这一套房是给你和爸爸住的，我感觉他以后应该还会送我其他的房子。”鹿漫漫猜测。
“啊？”顾清芝震惊。
“还要送你房？”顾清芝有点无法理解了！
当第三者.
竟然这么赚钱的吗？
“从他的意思来看，应该是如此。”鹿漫漫回应。
“我猜他在等机会，我们魔都的房子有点贵，他或许担忧夏雨晴有意见。”鹿漫漫补充。
这也是鹿漫漫的真实想法！
之前安无恙在盛庆送给夏雨晴的房产是价值800 万的大平层，那一套房在盛庆已经很贵，但放在魔都就有点不够看。
所以她才猜测是安无恙在担忧这一点顾虑。
其实鹿漫漫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这样的说辞算是说漏嘴，不过顾清芝也没有发现而已。
“妈妈，我们直接搬过来住怎么样？”鹿漫漫询问。
“这边宽敞多了，爸爸今年过年回来也方便了，以后也不用再去外地打工，你觉得如何？”鹿漫漫提议。
顾清芝沉默，她迟疑的说着，“你爸那个人思想有些老旧我担心他无法接受。”
鹿漫漫皱起眉头，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顾清芝叹气，“还有三个月才过年，我会找机会慢慢和他交流，我相信他也能理解。”
“毕竟单凭我们的收入想要购买这样的房子.”顾清芝没有说完，她只是长吁一口气。
顾清芝与鹿百川加起来的年收入才十多万，还想在魔都买上千万的房子？
新天地花园九栋九楼901号房。
经过一番布置之后，原本有几分空荡荡的房间变得宜居起来。
这一次重新布置，不仅仅添置了床垫、厨具和餐具等等，还更换了全屋窗帘，两个卫生间的马桶也进行了更换，从而换成了现代化的智能马桶。
虽然房子是旧的，但应该更换的都已经全部更换完成。
主卧室中，鹿漫漫站在西北角的衣帽区，她心中暗自想着应该如何布置。
安无恙招呼的说着，“漫漫。”
鹿漫漫转头看向安无恙，“嗯？”
“看一下手机信息。”安无恙提醒。
鹿漫漫立刻拿出手机查看，然后看见安无恙给她发过来的相关信息。
这些信息组合起来，赫然是安无恙将一个500亩的芍药园转赠给了她，并且特别标注了价值大概是1200万。
这一个小型芍药园，以芍药的四年种植周期为一个轮回，大概可以赚五百多万。
鹿漫漫知道这种小型芍药园，因为之前安无恙也送给了夏雨晴一个。
虽然安无恙赠送的新天地花园房产也价值一千两百多万，但和小型芍药园比起来，其实差了很多！
因为小型芍药园能赚钱。
并非所有的小型芍药园都能赚钱，但安无恙赠送的小型芍药园一定能赚钱。
因为在芍药行业中，五更天医药集团目前是最大的终端消费者。
安无恙作为五更天目前的执行总裁，他要照顾一个小型芍药园，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一个芍药园也在过户中，应该会和这一套房子的产权一同处理完毕。”安无恙说明。
鹿漫漫感动的小跑过来投入到安无恙的怀抱中，“安总，我.”
“今天晚上留下来好吗？”鹿漫漫希望安无恙留下来。
安无恙拍了拍鹿漫漫的后背，“我们未来的日子还有很多，你今晚不是想先说服你妈妈吗？”
安无恙和小老外都约好了今晚见面，哪里能临时变卦的？
鹿漫漫点头，“嗯！我今天先和妈妈摊牌！”
“好的。”安无恙回应。
安无恙又补充，“另外，我让蔡经理给你安排了学车的事情，具体的情况，你可以询问蔡经理。”
“学车难吗？”鹿漫漫有些担忧自己学不会。
“如果用雨晴的话来说，那比跳舞简单多了！”安无恙调侃的回答。
“噢噢！”鹿漫漫松了一口气。
傍晚接近五点。
安无恙送鹿漫漫去她妈妈上班的地方，等到了地方，鹿漫漫在下车之前主动亲吻安无恙，随后才依依不舍的下车。
安无恙吩咐段志强前往魔都音乐学院的灵灵路校区，他则给安娜打电话。
“你回寝室了吗？”安无恙询问。
“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到了？”安娜反问。
“我也在路上，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到。”安无恙预估时间。
“那没问题，我比你先到，不说了，我先开车。”安娜回应。
当安无恙抵达了魔都音乐学院灵灵路校区的时候，安娜已经在路边等他。
这个小老外居然戴着口罩！
当安无恙走过去的时候，小老外还给他也递了一个口罩。
安无恙拒绝的摆手，“不用的。”
魔都音乐学院这边不知道他经常过来，他和安娜的事情也没有在网络中曝光，所以不用担心如同在魔都戏剧学院一样被‘围观’。
当然，这也需要安无恙自己小心一点！
如果他表现得太高调，保不准也要被‘围观’。
安娜顿时挽着安无恙的胳膊一起走向留学生宿舍。
安无恙立刻询问，“不吃晚饭？”
安娜轻哼了一声，“不吃！等会点外卖！”
“我这会想吃其他的！”安娜补充。
不得不说，这个小老外的夏国语学得真的非常好！
安无恙也有点跃跃欲试，他才将另外一个舞蹈生打得一败涂地，现在正是自信心爆棚的时候。
毕竟连舞蹈生都打过了，区区一个小老外算什么？
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安总就知道小老外算战斗民族！
小安总依旧没有经受住考验！
安娜侧身枕着安无恙的手臂，手指在安无恙的胸口滑动，宛若在磨爪子的大猞猁。
“你想吃什么？”安娜询问。
在安无恙回答之前，安娜继续说着，“我们学校附近有一家炭烤生蚝，还有枸杞银耳汤，以及人参炖鸡汤。”
这些菜品
“.”安总有点红温了！
安总默默的从随身斜挎包中取出了一瓶两欢喜一口饮下。
安娜眼中露出笑意。
两人正正经经的点了一个外卖，鉴于安娜这个小老外想要吃炸鸡，安无恙自然选择了炸鸡，并且选了开封菜的炸鸡。
虽然开封菜和金拱门总是被调侃，但从某些安全角度来说，这两家已经是相对较好的选择。
毕竟和私人独立运营的炸鸡外卖对比，无论是开封菜，还是金拱门，它们的食材来源更靠谱一些。
……
另一边。
鹿漫漫买好了两杯无糖无奶的美式咖啡正在等待她妈妈下班，她已经准备和她妈妈直接摊牌。
“妈妈！”鹿漫漫招呼。
顾清芝略微惊讶的看向鹿漫漫，“你怎么来了？”
鹿漫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将美式咖啡递了一杯给顾清芝。
“妈妈，我想吃可乐鸡翅，还想吃鳝糊。”鹿漫漫略微撒娇的说着。
顾清芝先接过美式咖啡，再宠溺的看向鹿漫漫，“行，那我们一起去买菜。”
顾清芝带着鹿漫漫在附近的超市中购买了食材，随后准备乘坐公交车回家，但被鹿漫漫阻止。
“我们今天打车回家。”鹿漫漫晃了一下手机，“我已经叫了网约车。”
顾清芝疑惑的看向鹿漫漫，她们平时都很节约，因为生活开支真的很高，再加上收入又不太高，所以需要节约各类开支。
无论是喝咖啡，亦或者是打车这些事情，那是她们平时基本不会做的事情。
顾清芝略微皱起眉头，她眼中露出思考的神色。
鹿漫漫假装没有看见顾清芝的表情，她正在强撑。
两人坐上了网约车，在路途中，顾清芝好几次想要开口，但最终没有说话。
当网约车经过长灵弄堂却没有进去，甚至越开越远之后，顾清芝直接开口，“师傅，你走错路了吧？”
网约车司机疑惑，“没有啊？我跟着导航走的。”
鹿漫漫立刻接话，“妈，别担心，没有走错的。”
顾清芝眼中疑惑更重。
不足十分钟，网约车停在了新世纪花园九栋楼下，鹿漫漫首先下车，顾清芝满心疑惑的跟着下车。
等网约车离开后，顾清芝才开口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鹿漫漫回应，“等会到家了再说。”
顾清芝也没有反驳，毕竟周围还有路人，她只能跟着鹿漫漫走进电梯，随后看着鹿漫漫按了九楼的按钮。
等鹿漫漫从电梯中走出来，再熟悉的使用指纹打开了901门锁，顾清芝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妈妈，我们先进屋再说。”鹿漫漫又开口招呼。
顾清芝叹了一口气，随后跟着进入901号房。
鹿漫漫首先关闭房门，在顾清芝提问之前，便先一步开口，“我先带你参观一下这一套房。”
顾清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她也没有拒绝，跟随着鹿漫漫参观整套房。
当参观完毕，顾清芝对这一套房也很满意。
首先是面积足够大！
其次是户型足够好！
整个房屋几乎没有浪费的面积，各个房间的分部也很合理，另外从软装看起来全部都是新的，她猜测进行过更换软装？
“我们一边做饭一边聊？”鹿漫漫提议。
“好吧！”顾清芝叹气，她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答案。
两人一起来到了厨房，顾清芝快速查看着厨房中的摆设，包括厨具和餐具，还有灶具，以及冰箱等等。
鹿漫漫随口介绍，“厨具、餐具、冰箱，全部都是今天下午新买的，包括灶具也进行了更换。”
除了原本就已经更换过的抽油烟机没有二次更换之外，厨房中的设备基本更换完毕。
至于各种调料？
当然是新买的！
鹿漫漫继续补充，“这一套房总共155平方米，单价8.2万一平方米，总价格超过一千两百万。”
“今天下午的时候，这一套房以全款交易的方式过户到了我的名下。”鹿漫漫补充。
“妈妈，你有什么想问的？”鹿漫漫坦诚的说完之后询问。
顾清芝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询问，“所以短视频中说的是真的？”
鹿漫漫点头，“基本都是真的。”
“上次来家里作客的那个男孩子？”顾清芝再次询问。
“是的。”鹿漫漫承认。
“他不是夏雨晴的男朋友吗？”顾清芝也认识夏雨晴。
“是的。”鹿漫漫再次承认。
“所以你当了第三者？”顾清芝略微提高了音量。
鹿漫漫沉默两秒钟，她决定自己扛下所有，“没错。”
“你”顾清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骂鹿漫漫？
该怎么骂？
无论如何，鹿漫漫是她的女儿。
更关键的是，她知道女儿的压力。
女儿如此漂亮，又身处繁华的魔都，再加上贫困的家庭，女儿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一套房真是全款购买的，而不是什么低价首付？”顾清芝最终回归到现实问题上。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不要再纠结于事情的本身。
总有人喜欢纠结于既定事实，而不想着围绕既定事实考虑更多的事情。
“我看过所有资料，并且他亲自带我去房屋管理中心过户的，如果没有意外，过几天就能拿到房产证。”鹿漫漫说明。
“另外，他还送了我一个芍药园。”鹿漫漫补充，并且介绍了一下芍药园的情况。
顾清芝听完就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他送给你了一个种植芍药的草药园，这一个草药园四年后可以赚到大概五百万的净利润？”顾清芝询问。
鹿漫漫肯定的回答，“没错。”
其实这一笔利润依旧属于企业收入，而不是鹿漫漫的个人收入，如果要转换为个人收入，那还要额外缴纳个人所得税。
鹿漫漫可没有办法协调税务，只能老老实实的缴纳税务。
“他还安排我学车，如果没有意外，我学会之后，他应该会送我一辆一百万以上的车。”鹿漫漫补充。
顾清芝又沉默了下来。
她是会计，她能算清楚这些账，她迟疑了一下，才询问，“如果.万一你们以后无法走到一起，或者是被夏雨晴发现，这一套房和那个芍药园”
鹿漫漫肯定的回答，“不用担心，即便真有那一天，这些也是我的。”
“他不仅仅自己有钱，家里也很有钱，并且是家里独子，目前已经开始掌握家里的事业。”鹿漫漫说明。
“另外他还说了一件事情。”鹿漫漫补充。
顾清芝看向鹿漫漫，等待着鹿漫漫继续说明。
“他说这一套房是给你和爸爸住的，我感觉他以后应该还会送我其他的房子。”鹿漫漫猜测。
“啊？”顾清芝震惊。
“还要送你房？”顾清芝有点无法理解了！
当第三者.
竟然这么赚钱的吗？
“从他的意思来看，应该是如此。”鹿漫漫回应。
“我猜他在等机会，我们魔都的房子有点贵，他或许担忧夏雨晴有意见。”鹿漫漫补充。
这也是鹿漫漫的真实想法！
之前安无恙在盛庆送给夏雨晴的房产是价值800 万的大平层，那一套房在盛庆已经很贵，但放在魔都就有点不够看。
所以她才猜测是安无恙在担忧这一点顾虑。
其实鹿漫漫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这样的说辞算是说漏嘴，不过顾清芝也没有发现而已。
“妈妈，我们直接搬过来住怎么样？”鹿漫漫询问。
“这边宽敞多了，爸爸今年过年回来也方便了，以后也不用再去外地打工，你觉得如何？”鹿漫漫提议。
顾清芝沉默，她迟疑的说着，“你爸那个人思想有些老旧我担心他无法接受。”
鹿漫漫皱起眉头，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顾清芝叹气，“还有三个月才过年，我会找机会慢慢和他交流，我相信他也能理解。”
“毕竟单凭我们的收入想要购买这样的房子.”顾清芝没有说完，她只是长吁一口气。
顾清芝与鹿百川加起来的年收入才十多万，还想在魔都买上千万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