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人先是带着张月找了好多医院再是请了好多名医查看,没有一个看得出什么来,都只是干巴巴地说张月可能是休息不好,再加上最近遇上了糟心事所以才会多梦。

  “张小姐,放宽心,别多想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先....”

  张月顶着两个黑眼圈,不等这医生说完就叫了起来,“滚,给我滚!一个个都只会给我开**吗?根本就没有用!”

  这几天她天天被逼着吃**,每天晚上睡不好就算了,早上也不行。

  特别是最近这几天她发现只要她一闭眼就会回到那个地方。

  阴森的,潮湿的,黑暗的。

  像是被关在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地方。

  无论她怎么跑都跑不掉

  特别的是最近她还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正在一点一点的接近她!

  药不管用,什么都不管用!

  她都要疯了。

  “给我滚!给我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张月抓起枕头就朝着医生砸了过去,披头散发紧张的蜷缩在一团,双眼赤红。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张月此刻像是一个刚出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样,疯疯癫癫的。

  众人脑海中第一眼就出现了这个字。

  吵闹声吸引了张厉,他看到医生惊惶地跑了,他皱了皱眉,走进张月房间,听到在张夫人哄着她。

  “月月,你冷静些,我给白家送些礼物,给你请白医生来看,行不行?”

  张厉一听,脸都绷了起来。

  “前几天我刚被顾远责骂,给谢依依送了礼,转头你就想去跟白家说她病倒了?这不是要让白家误会,我们是对顾家的处理有意见吗?”

  白家还以为是顾家逼着张家道歉,张月就用生病来抗议呢。

  接着他再转头告诉顾裴司

  这…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没有看见月月这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吗?你还是当爸的吗?你看看她!”张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就是做做恶梦,算什么病?已经请了三个医生了,都只是让她放宽心别多想,要是传到顾家耳里,那就是她一直在揪着给谢家赔礼道歉那件事不放!”

  顾远听了能高兴?

  这段时间本来就有一个项目要开展了但是就是因为张月闹出来的事情导致顾远一直对他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

  “看出什么来了!月月这越来越严重了,我看着心都要碎掉了!”

  张夫人看着女儿那明显小了一圈的脸,心疼得落泪。

  明明之前都在预备和顾家那个旁支谈亲了,张月正欢喜快乐,那几日都是红光满面的,没几天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她怎么接受?

  “医生都是国内外名医!所有人都看不出来是他们的吗?怎么不想想是她自己的问题!”张厉看着张月像一个疯子的模样,看的生气。

  “不行,我必须让白止过来看看!”张夫人下了决心。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止和顾先生交好......”张厉刚说出口就看见张夫人一记恨眼看了过来,“不要逼我!”

  “行行行,去找他过来!”

  张厉咽咽口水,这婆娘狠起来比他都恨。

  “你亲自去找!”

  张厉还想要反驳却只是张张嘴巴什么也说不出口。

  来到白家是程玲接待的。

  “今天是什么风,把张先生吹过来了。”程玲白了一眼张厉,嘟囔着坏话走到白永的身边用手捏着他的额头

  这几天他倒是恢复的还可以。

  “这是干什么来了?老公你猜猜”

  察觉到媳妇的请求,白永笑笑。

  “来白家找我们家白止的人除了顾裴司那小子以外还能是干什么?”

  张厉听见这话扯起嘴角笑笑,不安发搓了搓手掌带着讨好。

  白家和顾裴司的关系不是盖的,他现在和顾远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白家人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他

  以前他当然是不屑一顾的,毕竟他作为顾远的合作对象压根就什么都不缺,但是世事难料啊!

  没想到,他阴沟里翻了船,沦落到这个地步。

  程玲恍然大悟的瞪大双眼。

  “呀!是这个样子吗?可惜了。”

  张厉开口发嘴角一停。

  紧接着。

  “我们家白止说最近要研究一个新的药物,这几天都是泡在药房的啊!”

  “连我们都不能喊他出山,张先生还是不要想了。”

  白永立刻配合到。

  “对,我家白止啊大家都知道就是一个工作狂,张先生还是回去。”

  “可是我家月月现在是真的严重哦你好啊,真的不能吗?”

  张厉气得冒烟。

  他不是**,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不是把他当**吗?

  真的以为他看不出来啊!

  “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下次再来吧。”白永直接开口打断他。

  程玲紧接着补刀。

  “让门卫眼睛放尖点,我们白家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吗?”

  张厉浑身一颤,握紧手掌维持着笑容走出大门,随后脸色阴沉,眼神冷的吓人。

  等让离开,白止才从后面走出来.。

  “演技不错。”

  “他张家可是害过谢依依的人,虽然吧,我不能让她当我的侄媳妇,但也不是……”

  “嫂子!你瞎说什么呢。”白止的脸瞬间通红。

  程玲一楞在看见白止通红的脸,微微眯眼和丈夫相视一眼,忍不住摇摇头。

  为他惋惜。

  “还是要给裴司提醒一句,我看张月就是自作自受,万一张家人跑去找裴司怎么办?谁知道他现在对谢依依是什么态度?”

  夫妻两再次微微叹息。

  顾裴司还在睡觉。

  他这些天一直撑着,不让任何人看出他身体的不对来,等到丧礼一办完,疲累和疼痛就如潮水一般袭来。

  “还没起来?”白止赶到。

  陈厅有些担心。“是,一直没有动静。”

  他都有几次想进去看看,但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进去,他又不敢。

  “肯定是累着了。”白止也没有多纠缠而是先把我事情给陈厅说了就急匆匆的又回去做实验了。

  恰好,前脚走,后脚出。

  “怎么了?”顾裴司有些恍惚问道。

  陈厅赶快将话复说了一遍。

  “现在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大脑突然传来剧痛,浑身冷汗直冒,瞬间晕过去。

  “先生!”